,我尽量不会外面住的。对了,你的腰……怎么样了?”
一听到伍衣衣回家住,萧落大大松了一口气,口气也轻松起来,“腰啊,还真挺难说。”
“啊?怎么了?腰的病严重了吗?会留下后遗症吗?”
萧落靠着窗户浅笑,“呵呵,现在如果你要我背着你,真有点困难。”
伍衣衣愣了下,才知道萧落逗她玩呢,才皱着脸抱怨,“哎呀,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哪能拿着自己的身体健康乱开玩笑呢,不知道人家很惦记你吗?”
话,脱口而出,伍衣衣说完了那才惊觉,小手捂住嘴巴,真想把自己的嘴巴缝起来。
啊呀,死定了,丢脸死了,她怎么就说出来那样的话了呢?
伍衣衣,你还有脸吗?
萧落怔了下,然后就一点点笑了,“是吗?真的很惦记我吗?”
伍衣衣苦着脸乱打哈哈,“哈哈哈,怎么说你也是为了我才受伤的嘛,我再怎么也该有点良心吧,哈哈哈……你千万不要多想哦。”
***
呸呸!
自己最后干啥子非要多余地再加上一句“你千万不要多想啊”。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伍衣衣用拳头敲打着自己不中用的笨脑袋。
萧落清雅地笑着,“我不多想,我就当做你心里有我。呵呵呵。”
伍衣衣一头黑线。
她真可以去死了。
“那、那什么,那待会见了,我一会儿就到家了,拜拜!”
扣断电话,就像是逃命一样慌乱。
伍仁爱手里端着一盘水果,推开萧落的房门,看到萧落倚着落地窗浅笑着,笑盈盈,面如冠玉,直接看呆了。
“怎么下床了?腰怎么样?”
伍仁爱脸腮绯红,走了进去。
萧落闻声看过来,微笑点头,“没事了,仁爱,不用担心的。”
“过来吃点水果吧,我刚刚削的,很新鲜的。”
伍仁爱实在受不了萧落那款款的笑容,烧得她脸发烫。
“嗯,谢谢你,仁爱,你真贤惠。”
萧落夸赞着伍仁爱,坐在沙发上,和伍仁爱相对而坐,吃着水果。
伍仁爱幸福地看着萧落。
伍衣衣心情变好了,还带着几分小女孩的羞涩。
哎呀,萧落是不是感觉到什么了?
为什么他刚才说她“心里有他”?
啊啊啊啊,羞死人了啊。
伍衣衣羞愤地用爪子狂揉着脸脸,恨不得把她那张脸揉成面团子。
阿忠的手机响了,他接通了,“歪?谁?……什么?顾少去了望海别墅?什么?他还带了好几个女人过去?什么?灌酒?你是说,那几个骚娘们故意灌老大的酒?好好,我马上赶回去!”
伍衣衣揉脸的动作骤然一僵,小耳朵刷的就竖了起来。
什么?
阿忠大叔说什么?
顾少带了好几个女人去霍大叔的别墅了?还故意灌霍大叔的酒?
想把霍大叔灌醉?……然后再……
不是吧?
现在的女人怎么可以这样不要脸啊!
男人不灌你酒也就罢了,你竟然还去灌人家男人?有没有天理?
阿忠跟司机念叨着,“顾少从来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就喜欢在女人堆里做功课。他那些津津乐道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们,咱们老大都不惜得搭理,这可好,那位爷直接把女人弄去别墅了,好嘛,看样子,非要让咱们老大开洋荤才行。”
伍衣衣听得眼睛瞪得更大了。
司机年轻,就喜欢听热闹,笑得嘎嘎的,“不是去了很多女人吗?哈哈哈,会不会咱们老大仗着身体壮,就来那什么Np啊?”
“P你个妹!胡扯八道的!”阿忠不客气地凿了那小子脑袋一下子,“咱老大是那种人吗?”
司机撇着嘴,泪汪汪的,点点头,“不是,不是,咱老大绝对不是……”
阿忠却又兀自叹息起来,“要说咱们老大的体质啊……多少P都不在话下的……”
伍衣衣听得一头硝烟,突然爆吼一声,“怎么可以那样!!!”
啊……
阿忠和小司机都吓得魂飞魄散。
这一会儿,他们俩干脆把后面还坐着个丫头的事给忘光光了。
***
“我的祖奶奶哎,你想吓死个人啊?你要出声音先有个预防针行不行?吓死老子了,老子的黄疸都要吓出来了。儿子地!”
阿忠瞪大眼珠子,转头看着伍衣衣,拍着胸口。
伍衣衣才不管阿忠嘟噜什么,瞪大眼睛,小爪子向前面扒着车座椅,脑袋几乎钻到前排去了,用大喇叭的高声贝叫道,“怎么可以那样子?怎么能够让别人乱灌霍大叔?还像话吗?怎么可以眼瞅着霍大叔受欺负还坐视不管?怎么可以这样!!!”
阿忠愣愣地叽咕,“老大受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