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湖上,商场中,霍非夺这个名字,就是传奇,就是鬼魅一样的存在。
“哇靠!老大,你有没有搞错啊?竟然是来这种破地方?我晕了,我以为是音乐厅那种设施呢,哎呀呀,这都是什么演出水平啊,几流都不流!这叫弹钢琴啊,跟弹棉花有什么区别啊!老大,你坑死我吧!你带着我来残害我的耳朵和眼睛!残害本少爷的视听!”
顾在远跟在霍非夺身边,一如既往地啰嗦着,声音尖锐,全场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
正在弹琴的伍仁爱的脸,骤然白了。弹琴的手,也颤抖了。
现在,已经没有人在听她演奏了,全都起身立正,转身去用目光恭维着霍非夺。
“阿忠,带来胶带纸没有?给顾少治治病?”
阿忠低头暗笑。
顾在远吓得捂住嘴巴,可怜兮兮地瞥了一眼霍非夺,不敢再啰嗦了。
霍非夺依旧戴着他的黑超墨镜,像个浪荡公子一样浑身充满了邪性的气息,只是,穿衣服纯粹的国际范儿,很潮,很有味儿,因为身材好,即便穿那种紧身的瘦腿裤,依旧是帅气得光芒四射的。
鼻梁很高,嘴唇弧线极其优美,头发蓬松地零散着,遮着他饱满的额头。
短款咖色的小西装敞开了扣子,露着他里面米色的紧身v领内衣,内衣紧贴着他的肌肤,清晰地勾勒着他六块腹肌。
休闲范儿的腰带,裹着他精劲的腰身。
猛地一看,你会误以为,这是国际名模在走台。
“妈咧!我师傅真是劈头盖脸的帅啊!帅得冒泡泡啊!偶像啊!”
韩江廷扯着幕布,躲在后台,看得直流口水。
副市长谦让着,朝霍非夺谦卑地使劲笑着,引着霍非夺坐在了第一排的正中间位置。
霍非夺坐下了,其余的人才敢一点点重新坐好。
顾在远皱着眉头向台上看去,眉头又禁不住皱了下,盯着伍仁爱的脸,突然恍然大悟地响亮地叫道,“哦!我想起来了!台上这个娘们,不就是那天,欺负黄毛丫头的那个粗野的非洲黑妞吗?”
接近尾声演奏的伍仁爱浑身一颤,一个音马上走了调。
全场都惊愕了。
堂堂的顾在远顾大少爷,竟然如此形容人家台上这位少女?
说人家是个娘们,还说人家粗野,最后还给人家定论为,非洲黑妞。
五秒钟之后,有些人终于撑不住,哧哧哧哧地低声笑起来。
顾少的嘴,果然还是那么叼,那么缺德啊。
素来不太讲话的霍非夺,是江湖中有名的冰山,惜字如金,这次却罕见地点头应道,“果然是那三个非洲黑妞中最黑的那一个。”
众人再次愕然。
然后三秒钟之后,爆发了响亮的笑声。
而始作俑者,顾在远和霍非夺这两个货,却一笑都没笑。
伍仁爱实在忍不住了,眼泪刷刷地往下掉,匆匆收了尾,匆匆胡乱鞠了个躬,就逃下了台。
因为顾在远和霍非夺的调侃,伍仁爱这个节目,竟然没有募捐的。
一时间,主办方主持人有点尴尬。
“请问,有没有为钢琴独奏这个节目募捐的善人?”
……
可怕的十秒空白之后,伍学风颤巍巍地举手说,“我出十万。”
主持人马上大大松了一口气,感激地说,“太好了!谢谢您,这位善人,我们替留守儿童感谢您!”
伍学风却皱着一张脸,纠结不已。
他的钱钱啊,他的十万块啊!他的肉好疼啊!
他本来今天来,只想当观众,不要当募捐的善人的,可是自己的闺女表演的节目没有一份儿募捐的话,仁爱一定会非常伤心的。
无奈啊……
***
伍学风握着萧梅的那只手一直在肉疼地颤抖着,萧梅很了解伍学风,就拍了拍他的手,劝慰道,“老公,没关系的,钱还可以再挣的。”
伍学风就差泪汪汪了,看着萧梅,撇着嘴点点头。
伍衣衣看到后台,一群屁股都撅在幕布那边,挤得挤挤挨挨的。
“你们这群无聊的家伙,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啊!这都在看什么看呢?韩江廷!马上就到我们的节目了,你不去准备,竟然这里!”
伍衣衣扭着韩江廷的耳朵将他扯了过来。
“哎哎哎,松手啊,疼疼疼!”韩江廷苦着脸求饶,“我要是耳聋了,你就给我当老婆,做我一辈子的人工耳蜗。”
“又说屁话的功夫,还不去那边准备去!”
伍衣衣掐着腰,母老虎一样吼。
韩江廷捂着耳朵,“臭小子,这么凶,将来没人敢要你!你知道谁来了吗?”
“爱谁谁!奥巴、马来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臭丫头,敢对我这样态度。告诉你,我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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