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萧梅双眼都在冒着怒火,“萧落!你故意不听我的话,是不是?你非要和这个死丫头在一起干什么!”
“姐……”萧落无奈地叹息。
“我不是死丫头!”伍衣衣突然冷冷地说道。
这让萧梅一愣,去看伍衣衣,吼道,“你刚才说什么?你敢顶嘴了?”
伍衣衣抬了抬下巴,咬牙,再次一字一句地说,“不许侮辱我。我不是死丫头!”
萧梅深吸一口气,瞪大眼睛,“你就是个死丫头!你一天到晚地使了心机,粘着我们萧落,你就是个该死的丫头!”
“姐姐!你够了没有!你怎么可以这样!”萧落听不下去了,气坏了,吼道。
萧梅去看萧落,眼睛一点点红了,终于哭出声音来,“呜呜呜,我不活了啊,我一个人那么辛苦,把你带大,你竟然对着我这样吼叫,你这个孩子不是这样的啊,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谁把你教坏了啊!呜呜呜,我不活了啊!”
说着,哭着,萧梅捂着脸抖着身子。
这一招,又弄得萧落一点脾气也没有了。
姐姐说的不错,父母死得早,果真是姐姐一手将他带大,姐姐就像是他的母亲一样。
“姐,你看你,怎么动不动就哭。”
伍学风赶紧走过去,搂着萧梅哄着,“哎呀,梅梅,怎么哭了啊?有什么话,好好地说,萧落一直很懂事的。不要哭了啊。”
伍仁爱和伍仁心她们都走了过去,伍仁心讥讽地说,“爸爸,梅姨能不哭吗?你也不管管你的好女儿,我们都不好意思说的,一个女孩子家不学好,成天变着法子地黏糊着男人,这才多大啊,都要把男人的魂儿给勾走了。”
伍衣衣瞪着伍仁心,冷笑着说,“是吗?你们的意思是,我勾引萧落了?还是某个人想要勾引萧落,没有成功,就变成这样气急败坏?”
伍仁爱气得脸通红。
伍学风吼着伍仁心,“行了!不要再乱讲话了!当着这么多外人,不怕人笑话啊!”
伍仁心翻翻眼皮子,低下头,不敢再吱声了。
伍学风搂着萧梅,皱着眉头去看伍衣衣,烦躁地说,“衣衣!管好你自己,省的让别人嚼舌头根!一个女孩子家,不知道时时要规矩点啊!”
萧落不高兴地说,“姐夫,你们不要都对衣衣这样,不是衣衣的缘故,是我自己乐意来看望衣衣的。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是我自己的意愿。”
伍学风怔了怔,萧梅的哭声又大声了,伍学风只好再去哄萧梅,无奈地看着萧落说,“落啊,不要惹你姐姐再生气了,你姐姐身体又不是很好,为你长大操了这么多心。”
萧梅抬起头,泪汪汪的,却十分凶猛地朝着伍衣衣吼叫道,“伍衣衣!你给我听准了!你给我记住了!我们家萧落,不是你可以接近的!收起来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坏想法!你,这种货色,想和我们家萧落怎么样,想得美!没门!什么东西!”
伍仁丽跟着落井下石地说,“梅姨的话,你听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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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仁心也坏笑着说,“是啊,衣衣,要把梅姨的话记住了哦!”
伍仁爱不冷不热地说,“是啊,梅姨说得很对,女人啊,不管家教怎么样,只要管好了自己的腰带,就不会被人说闲话了。”
伍衣衣被气疯了,从未这样被所有人合起伙来欺负,她绝望地看着伍学风,竟然连爸爸也不出来为她说一句话,好像她伍衣衣是个随意卖身的野鸡一样。
周围的同学全都悄悄地看着。
伍衣衣攥紧了拳头,咬碎了牙齿,昂起下巴,硬气地说,“既然我这种货色让你们都这么瞧不起,干嘛还这么紧张萧落?需不需要我发个誓,说不会染指你们萧落?就像是一只肮脏的苍蝇,不会去沾染你们美好高贵的萧落?”
萧落咬紧了嘴唇,实在看不下去了,往伍衣衣身边一靠,一只胳膊环住伍衣衣的肩膀,气愤地说,“本来不想说出来的,既然你们都一个个这样针对衣衣,那么我今天就要公开我的心意了!不是衣衣缠着我,衣衣从来对我没有什么热情的表现,而是我……”
萧梅的眼睛瞪得溜圆,伍仁爱也是惊得撑大嘴巴,大气不敢出。
萧梅焦急地打断了萧落,“萧落!你闭嘴!你个混蛋,你鬼迷心窍了吗?”
“好像……很热闹的样子。”
突然,凌空冒出来一句冷飕飕的话,明明是问话的语气,却让人不寒而栗。
所有人都惊诧地循声去看,看到韩江廷带着霍非夺站在门口。
乌压压的一群人站在霍非夺身后。
霍非夺清绝的脸上,带着一份淡淡的不悦,明明美如清月的长眸,此刻却透着一股股让人惧怕的杀气。
伍衣衣疲倦地去看霍非夺,瘦小的身子微微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