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下去,竟然看到了伍衣衣那二团隆起,尤其是那道粉白的沟,引得霍非夺小腹猛然一紧。
真该死的!他一直都是自控力很好的啊,怎么最近总是要走火的样子?
“是为了勾引我吗?竟然都没有穿内衣?”霍非夺故意往伍衣衣胸口处飘了一眼。
伍衣衣后知后觉,张大嘴巴,啊一声尖叫,用小爪子护住前胸,悔恨交加,“你真讨厌!人家是出门太着急了,给忘了!”
某人淡淡的,“就是全给看,也没有什么看头,尺寸不及格。”
“什么!”伍衣衣瞪大眼睛,“你少瞧不起人,告诉你,姑奶奶少说也有c杯!”
伍衣衣挺了挺胸。
霍非夺不屑一顾地样子,“切,那么瘦的身板,还妄想有c杯?加海绵,报了虚数吧?”
“你你你你……不信你看!”伍衣衣差点气疯。
霍非夺奸诈地笑,“好,眼见为实,鉴定一下。”
伍衣衣那才瞪了眼睛,傻了眼。
“你这人真是坏透了!净骗着人玩!我才不给你看呢!你怎么不给我看你?”
以为我伍衣衣傻啊,还给你鉴定?
霍非夺一只手捏住伍衣衣的下巴,将她的小脸扳过来,俊脸逼近,薄唇轻启,将热气吐到她的唇瓣上,一字一句,似笑非笑,“忘了?我早就给你看够了哦。尺寸,你也鉴定过了。不要装无辜。受害者,是我哦。”
伍衣衣目瞪口呆。
三秒钟之后,小脸蛋唰的飞红了。
“那、那不是故意的……”
不小心撞见的嘛!
要知道,看了他那里一次之后,害得她总是胡思乱想的。
***
前面一辆车里,阿忠将腿翘到前面,惬意地吸着烟。
“忠哥,咱们来这里到底干什么啊?老大怎么想的啊?”
一个小弟缩缩脖子,也点燃了一根烟,眯着眼睛吸着。
“我就该知道?能的我吧!再聪明的人,也不知道咱们老大心里想什么啊,老大的肠子啊,跟迷宫一样。唉,老子也郁闷着呢,老子怎么说也是帮里级别最高的人物了,走南闯北,腥风血雨的,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今儿个倒好,老子成了端汤送水的小跟班了。老子才叫倒霉!”
“啊?忠哥?您也端汤送水?”
“可不嘛!拿枪的人,竟然端着个保温壶,关键还是给女人端的!唉,英雄气短了啊!”
“忠哥,好像英雄气短这个词不能这么用吧?”
啪!一个巴掌拍在了那个倒霉小子脑壳上,打得他眼冒金星。
“老子咋说你就咋听着!老子跟李莲英一样,现在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挨打的小子禁不住还是笑了,“嘿嘿,忠哥,你咋说你自己是太监啊?”
啪啪!
那小子又挨了两下。打得他泪汪汪的。
“你才太监呢!你全家都太监!不兴老子比喻错啊?”
阿忠瞪着牛眼,将一团烟气全都喷到人家头上。
饶是再豪华的汽车,再宽敞的后排座椅,这样子紧紧挨着两个人,还是让人觉得有点……气氛暧昧。
伍衣衣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瞪圆水晶眸子,“对了!我都忘了问你了,你这么晚了过来干什么啊?有事啊?”
光说那些有的没的了,竟然忘了问主题。
霍非夺斜过去一眼,不悦地说,“怎么?没事我就不能来吗?”
“能,能!您是谁啊,您可是霍非夺霍老大啊,凡是您想去的地方,就是女厕所您不是照样可以横冲直撞?嘿嘿。”
记住,戴高帽是不会错滴。
霍非夺如果不是武功高强,如果不是黑老大,如果像韩江廷那么没用,她这会子早就几爪子过去,把他那张让人眼热的俊脸给抓花了。
可惜,这个残酷的世界,总是不存在那么多如果。
“没事我去女厕所干嘛啊?”
“比喻,比喻,就打个比方呗。我说,你到底来我家干什么啊?”
霍非夺咳嗽一声,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噢,就是顺路,经过你家,顺便拐过来看一眼你还活着没。”
伍衣衣一头黑线。
她家可不是市中区,怎么说也是市郊,怎么就能顺路顺到她家这个方位呢?
“噢,那多谢霍老大的惦记了,您瞧,老娘还活着,有在喘气。可以了吧?我可以回去和周公下棋去了吧?”
小爪子刚刚要拉车门,霍非夺已经快速出手,将她往回一扯。
伍衣衣一头栽进了霍非夺的怀里,脸脸在霍非夺的胸膛上挤成了肉饼饼。
“唔……”伍衣衣在霍非夺怀里挣了挣,扭了扭身子,拿开一点脸,毛茸茸的小鼻头对着霍非夺的胸膛吹着呼呼的热气。
霍非夺大气不敢出,被那股淡淡的热气,燎得直往上蹿火。
***
想吻她!
想狠狠地吮吸她的唇!
想夺进她的口中,与她深深地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