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力,只能接受他,承受他,品味他。
伍衣衣突然感觉有点异样,咦,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抵在她身上啊,好像根粗粗的棍子。
难道姓霍的这个家伙在裤子里装着个打狗棍啊?不会吧?
嗬!知道了!
霍大叔裤子里肯定藏着一把枪!
用错词了,人家才不叫藏,人家那叫放,人家堂而皇之,明目张胆在裤子里放着一把枪!
呜呜呜,不会是她稍微不乖,就要一枪崩了她吧?
某个丫头被人家蚕食着,竟然还在这样胡思乱想着。
霍非夺微微阖着眼睛,吻得越发狂乱,无法自控。
想要她!
现在就想狠狠地要了她!
狠狠的!
下面早就起了反应,而今胀得他都要疼死了。
霍非夺微微离开伍衣衣的嘴唇时,呼吸都是发烫的,大口大口的粗气。
他眯缝着眼睛,看着身下那个脸蛋绯红,无限娇美的小人儿,心头烈火熊熊。
车震?
伍衣衣抖了抖眼睫毛,缓缓睁开了眼睛。
奶奶滴,有点丢脸。
她一个新时代的小色女,竟然被人家吻得视线都模糊了,脑袋晕乎乎的。
好容易才找到焦距,伍衣衣首先看到了霍非夺那张俊脸是阴沉不定的。
皱着眉头,一副烦躁的样子。
本来想要大声怒斥霍非夺狂吻自己的伍衣衣,顿时被霍非夺这副表情跟震慑住了。
妈呀,不妙啊,霍老大好像非常生气哦!瞧他那眉毛拧成麻花了都。
***
他腰间要别着枪……
他若是怒了,最可能的就是,从腰间拔出来手枪,对着她的小狗头……
还是命重要啊,吻几下又不会吻死人!
没立场的伍衣衣马上就放弃了什么尊严啊,什么嘴唇的所有权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啊,什么女性的地位啊等等等等。
这些破烂玩意儿的,都没有小命重要啊!
霍非夺正不知道跟伍衣衣如何解说,伍衣衣却战战兢兢地问,“霍老大,如果你不开心,可以返工,来吧!”
伍衣衣大义凛然摊开小爪子,一副尽管来的样子。
霍非夺瞟了伍衣衣一眼,憋着笑,却皱着脸说,“以后你再那么吵,就这样惩罚你,所以不要再惹我!”
“嗯嗯,不惹,不惹,一定不惹!”
谁敢惹您老啊,您老随身带着枪。
伍衣衣哀怨地向人家霍非夺裤子那里瞄了一眼。
霍非夺一只拳头放在嘴边,咳嗽两声,遮掩住他的尴尬,扭着脸看着外面,问,“胳膊还疼吗?”
“胳膊?”什么胳膊?
伍衣衣都忘了胳膊的事情了。
“啊,胳膊啊,不疼了,真的不疼了!你介绍的这个中医真的非常非常厉害哦,今天醒过来的时候就不疼了。”
伍衣衣对着霍非夺宽阔的后背比划着胳膊。
总想看一看霍大叔还生不生气,可这家伙就是非要扭过去脸,不让她看到他的表情。
“晚上喝药了吗?”
“啊?”伍衣衣彻底呆住了。
完蛋了!
晚上她真的给忘了!
霍非夺阴着脸看向伍衣衣,“为什么不按时吃药?身体有伤难道不知道按时吃药吗?多大的人了,还这样没心没肺!”
伍衣衣低头,扣着手指头嗫嚅,“回去就熬不就好了嘛。”
霍大叔介绍的中医开的药,就必须按时按顿的吃,就如同厨师做的菜,一定要让别人吃光光才满意一个意思。
真是的,什么心态嘛。
霍非夺皱着眉头端过去一只保温桶,拧开盖,递到伍衣衣鼻子下面,“给!赶紧喝了!猪头!”
“才不是猪头!猪头有这么漂亮的吗?”伍衣衣嚷嚷完才差异地看着保温桶,道,“还冒着热气呢!”
“不冒热气还叫保温桶吗?快喝了!”
伍衣衣耸耸小鼻头嗅了嗅,“啊?是苦兮兮的中药啊!”
霍非夺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个棒棒糖,诱哄她,“一口气喝了也不算很苦,喝完给你这个吃。”
伍衣衣叹口气,苦着脸,端起来保温桶,憋住一口气,咕咚咕咚灌下去了中药。
喝完中药,马上抢过去棒棒糖,塞进了嘴巴里,吧唧吧唧地使劲舔着。
霍非夺看着伍衣衣那副样子,嘲讽,“笨丫头!”
“我都是考前几名的,不笨!”
“快下去!耽误我这么多时间,下去!”霍非夺推着伍衣衣的小屁屁。
“这人,脾气不仅坏,还这么粗暴啊。”
伍衣衣含着棒棒糖,被霍非夺推下了汽车。
***
外面好冷啊!
一阵夜风吹过来,马上冻得伍衣衣抱紧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