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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真是的……都不听一点意见……”伍衣衣撅高了嘴巴,气得跺了跺脚。
忍不住依旧抱怨几句,“人家确实不会换气嘛,嗦得我现在舌根还发麻呢,这个霍老大,是不是有接吻依赖症啊?口水混合的,有什么好的啊!”
突然明白了,原来,大人物,都会有一种匪夷所思的癖好的,怪癖!
霍非夺就是喜欢用堵嘴的方式来惩罚人!
真是让人无语的怪癖啊!
看来,霍老大经常这样方式惩罚别人,所以他的吻技才好嘛。
那么,霍老大会不会这样子惩罚男人?
突然,脑袋里出现了可笑的景象:霍大叔扳着顾在远的脸,惩罚地狂吻着。
“唔哈哈哈,太搞笑了,喷血的场面哦。”
伍衣衣戳了戳手指,慢吞吞地走出了这个房间。
伍衣衣一走出去,就遇到了阿忠的阻拦。
“伍小姐,您停一会儿再出去。”
“为什么?”
伍衣衣伸长了脖子看了看,发现霍非夺已经走进了宴会厅里。
那边,灯火辉煌,衣香丽影。
阿忠为难地说,“总之都是为了你好。这是我们老大下的命令。”
伍衣衣翻了翻白眼球,“怎么又下命令啊,霍非夺就喜欢命令别人!超级讨厌的!”
阿忠超级无语地揉了揉额头。
这个伍衣衣竟然很讨厌他们老大啊!
可怜的老大……
伍衣衣突然八卦地笑着看着阿忠,“阿忠大叔,你有没有挨过霍大叔的惩罚?”
伍衣衣如此问着,就禁不住偷乐地耸耸眉毛。
“当然挨过了!老大的脾气比皇帝还厉害。”
哪次不是被老大练功给摔得七荤八素的啊,哪回都要几天腰疼腿疼的。
“啊?你也挨过罚啊?天哪……啧啧啧……”
伍衣衣一副被惊艳到的样子,啧啧有声。
***
天爷爷啊,霍大叔竟然也会堵住阿忠大叔的嘴巴啊……啊啊啊啊,她要不行了啊。
阿忠皱着眉头看着伍衣衣那副奇怪的表情,“怎么?挨罚还有什么稀奇的?我们老大也就对你比较仁慈,我们哪次不都要死要死的?”
伍衣衣的眼睛再次撑大了。
使劲眨巴着眼睛,深有同感地使劲抓住阿忠的手,上下摇晃了几下,“同命相连啊同命相连!难兄难弟啊难兄难弟!”
阿忠被说得一头雾水。
什么啊,听不懂。
“不对!”伍衣衣突然惊醒了,跺了跺脚,“我光被他凶被他罚了,我给忘了重要的事情了!”
她跟着过来,是要专访的帮助的啊!
啊啊啊啊,疯了疯了,她一顿挨罚,结果就忘了这件大事!
哎呀,她的两万块啊,她的专访啊!
伍衣衣揉着自己头发,抱怨自己,“让你色心四起!让你被美色迷惑了脑袋!活该!”
欧阳福熙在小花园里玩了一会儿,总等着霍非夺过去找她,等来等去,怎么也没有等到霍非夺。
她着急了,从秋千上跳下来,急匆匆向里面走去。
“真是的,明明说好了过来找我的,怎么还不来?非夺哥真是的,说话不算数!”
欧阳福熙走进了宴会厅,抬着脖子看了一圈。
人很多,挤得到处都是人影子。
“咦?非夺哥呢?”
霍非夺个子那么高,总是很容易就先看到他,谁让他总是鹤立鸡群。
欧阳福熙皱起眉头,抓住身边一个人就问,“你见到霍非夺去哪里了吗?”
那个人一愣,然后微笑着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啊,我没有注意。”
就是看到了也不敢乱说啊!
有关黑帝会社霍老大的事情,大家都是三缄其口。
说的少,就危险少。
你不一定哪句话就会惹了祸,怎么丢的命都不知道。
欧阳福熙连续问了好几个人,都是一样的表情,一样的答案。
正好问到了萧梅,“请问,你有没有看到霍非夺去哪里了?”
萧梅一愣,张口就说,“霍总啊,刚刚往里面去了,真是的,那个下贱的狐狸精,勾引完了我弟弟,又去勾引霍总了,跟她妈妈一样,骨子里就骚!我呸!”
“啊?狐狸精?是谁?”
欧阳福熙听不太明白萧梅那口地道的本地话,禁不住变了脸色,焦急地追问着萧梅。
伍仁心恰巧跑了过来,跟萧梅着急地说,“梅姨,不好了!我大姐吐酒了!在那边头晕眼花的,怎么办啊?”
萧梅哪里有空搭理欧阳福熙,一面和伍仁心走,一面说,“怎么就吐酒了呢?又没有人灌她酒喝?这丫头……”
“唉,还不是让伍衣衣给气的。”
“喊着萧落!让他送仁爱回家!快去喊萧落!省得他留在这里被那个贱丫头继续缠着。”
“哦,我这就去喊萧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