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仁爱,我会努力去关心她的……
萧落!你为什么要答应这门订婚!
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
你的喜欢,就这么不能经历考验吗?
太可笑了!真是可笑死了!
当当当,有人敲门。
伍衣衣仍旧躺在地板上,大大睁着眼睛,一声也不吭。
“衣衣?在里面吗?”
外面传来萧落的声音。
伍衣衣闭上眼睛,装聋作哑。
门,吱呀一下打开了,萧落走了进来,借着月光,他看到了地板上躺着的伍衣衣。
他吓了一跳,“哎呀,衣衣,你怎么躺在地板上,很凉的啊,容易受凉,快起来。傻孩子。”
萧落赶紧走过去,扶起来伍衣衣,将伍衣衣抚着坐在椅子上。
萧落去看伍衣衣的脸,伍衣衣一眼也不看他,失神地看着一个固定的地方。
“怎么了衣衣?怎么不说话?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告诉我,我帮助你。”
萧落习惯地抚摸伍衣衣的头发,被伍衣衣狠狠打开了手。
“衣衣……”萧落惊得目瞪口呆。
伍衣衣那才转向萧落,面色冷漠,冷冷地说,“谢谢你,以后都不需要你的帮助了。请你出去吧。”
“衣衣!你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吗?”
“听不懂我的话吗?我让你出去!出去!”
伍衣衣突然就爆发了脾气,瞪着眼睛,指着门口。
萧落屏息,定定地看着伍衣衣,叹了口气,向门外走去,幽幽地说,“等你心情好点咱们再谈吧。”
伍衣衣神经质地高声叫着,“不谈!我们不必再谈什么了!无聊!”
萧落扒着门,转身看着伍衣衣,从伍衣衣大大的眼睛里,看到了敌视,他蹙起眉头,想说什么,还是没说,就那样出去了。
***
等到萧落关上门离开后,伍衣衣那才趴在床、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她一直那么信任萧落,认为他给予她的温暖都像是妈妈一样,可以值得亲近。
想不到,他竟然可以这样欺骗她,一面向她输送着廉价的关心,一面还可以和伍大妞订婚!
萧落!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伍衣衣,你不要哭,你要学会忘记!
你要忘记萧落给你的所有温暖!
忘记他对你说过的所有甜言蜜语!
什么等你长大,狗屎!
滚吧!
伍衣衣躲在被窝里哭了好久。
霍非夺在晚上的酒会上,稍微喝多了点酒。
顾在远陪着他喝,依旧唠叨着,“老大啊老大,您今天为了那个黄毛丫头,您差点把我骨头架子给拆喽!还嫌我说你偏心,你难道不偏心吗?她那么折腾我这把老骨头,你还看得下去。她刚刚说口渴,你赶紧就把你的茶水递给她。我和你这么多年的交情都不如她黄毛丫头几天的交情啊?”
霍非夺垂着长眸喝着酒,清雅的五官上,带着几分微红。
眸子越发的清美,越发的传情。
有几个远处偷看的女人,都被霍非夺偶尔的抬脸,惊艳得大喷鼻血。
“我突然觉得,做人好失败。”
霍非夺幽幽地说着,揉了揉眉心。
一想到那个丫头心里一直装着那个萧落,他就有一种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悲催感。
顾在远龇牙坏笑,“这就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别怨我说句实话,您这是自找折磨!那个黄毛丫头好哪里了?你干嘛偏偏只倾心于她?是,她是长得挺漂亮,尤其是眼睛很美。身材也不错,皮肤也很白。不过,脾气是真心很差啊,一点儿温柔都不懂,像个野小子一样咋咋呼呼的。哪里有点女人味?你看看哥们那些个女人,且不说长得怎么样,最起码会撒娇,会温柔,会哄男人开心啊。这可好,靠了,比我还彪悍。算了,老大,你就别喜欢这种人了,换个别的主儿,早就拿下了。”
霍非夺端起酒杯,小小品了一口,苦笑一下,轻声说,“这要是我能做主的事儿,那就好了。”
“啊?不是吧老大?”顾在远撑大桃花眼,吞下去一口吐沫,惊颤颤地问,“老大,难道您竟然深陷进去了?”
霍非夺瞟了顾在远一眼,没有回答,但是相当于默认了。
“妈呀!太惊悚了啊!老大!您是亚洲首富!您是金字塔尖的龙翔风采的人物!您不是邻家大哥哥!您在感情上不能用真情的!这是身为黑道领袖的一个大忌!需不需要我再次对你进行一番洗脑式的教育?混黑道的,不管多么安逸,也不能对女人用真心。那等于你多出来一个软肋!会成为你前进脚步的一个桎梏!三条腿的女人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满世界都是,你想要什么样的吧,我都能够给你弄来。妖艳的,狂野的,温柔的,娇媚的,又萌又呆的,清纯的,你说吧,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我都能够按照你要求你给弄来个几百个,你一年到头每天用不同的女人,这都是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