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坐在驾驶座,打了个哈欠,看向副驾驶的阿忠,问,“忠哥,咱们跑来这里干什么啊?”
***
阿忠向门口看着,“接老大的女人。你这不是废话嘛!”
“赌场那边出了那么大乱子,咱们都不管,直接跑来就是为了接个女人?”
阿忠蹙起眉头,“赌场再乱,也不算什么大事,和这个丫头相比,屁也不是。我警告你,在伍衣衣跟前,你管好你嘴巴,千万不要得罪这个丫头,小心脑袋不结实。”
司机那才吓一跳,赶紧坐直了身子。
阿忠第N次去看腕表,叹息,“哎哟我的祖奶奶哦,怎么还不出来啊,我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女人就是麻烦,真磨叽!”
没有办法,等人就是这样,需要无限的耐心。
阿忠无奈地抓抓头发,疲倦地向靠背靠了靠身子,还是要往门口看去。
会议刚刚结束,霍非夺就急速向外面走。
顾在远颠颠地尾随着霍非夺,叫嚷着,“晚上的酒宴你不去了吗?”
霍非夺头也不回,依旧快速走着,“废话!我可能去吗?”
“那好吧,那就只能我去了。”
霍非夺交代着,步履如风,“你记住,你已经跟着我去意大利了。”
“知道了,错不了!我最会演戏了,台词不会出错的!”
顾在远看着霍非夺一副倦鸟归巢的背影,禁不住叹息,“哎唷,真受不了了,老大就这么迫不及待?”
顾在远抓抓头发,歪歪脑袋,不敢置信。
然后开始慨叹,“那个黄毛丫头也太有福气了吧,竟然勾得我们不近女色的老大都要开始吃荤了?黄毛丫头如果去买彩票,肯定中头奖,丫的太有福了!”
霍非夺跳上汽车,朗声说,“望海别墅!”
“是,老大!”
司机平稳地开着车,霍非夺就抬起手腕,不断地看腕表,自语着,“应该接到那个丫头了吧?我应该最好赶在那丫头之前先到家。”
一转脸,看到路边的花店,马上叫道,“停车!”
司机吓一跳,赶紧踩刹车。
后面的一溜烟的汽车都跟着急踩刹车。
有人想骂,一看前面的汽车和车牌号码,顿时无语了,缩缩脖子。
霍非夺跳下汽车,跑进花店,问道,“送给喜欢的女人什么花好?除了玫瑰。”
玫瑰太俗了,到处都能看到。恶心哦。
买花的女孩子转脸一看,顿时呆掉了。
哇塞,天上掉下来一个超帅的电影明星哦!哦不,比电影明星还有气质,还有范儿,还要帅!
OMG……满头的星星啊……
霍非夺看着里面的花,有点急躁,“到底送什么花?”
“啊?噢……”女孩子那才缓过来,擦擦嘴角的口水,笑眯眯地说,“那就郁金香?表示情意绵绵?”
霍非夺挑眉头,点头,“好,来一束。”
女孩子一面拿花,一面说,“风信子也不错的哦,代表着不敢表露的爱。”
霍非夺想了下,点头,“那也来一束。”
女孩子包好了鲜花,递给霍非夺,霍非夺接过去花,看了看,略略满意地微笑,“不错,很好看。”
女孩子马上就花痴地不行了,“是吧?你喜欢就好啊。”
***
霍非夺转身走了。
女孩子还在花痴中。
过了一会儿,她那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喊,“喂!那位大帅哥!你还没给钱呢!”
原来帅哥都是用来迷惑卖家的啊!
“叫什么叫!我们老大才不会欠你的这点小钱!统共多少钱?”一个黑壮汉手里握着一沓现金,凶巴巴地看着女孩子。
霍非夺抱着一大捧鲜花,想着伍衣衣看到这些花,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禁不住暗暗笑了。
唉,那个丫头如果和他一样,不太懂得花语,买了这些花,她也看不懂啊。
霍非夺突然拍着自己脑袋,自语着,“我现在怎么这样白痴?捧着一束花,像个傻瓜一样!我竟然也做这么脑残的事情!”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阿忠等来等去,等得焦急不已。
他下了车,吸了好多烟,地上一堆烟蒂。
“怎么回事啊,怎么还不回来?”
阿忠烦了,招招手,唤出来另外一辆车里的几个小弟,说,“你们几个,进去找找伍衣衣!”
“是!”
等了一会儿,几个小子气喘吁吁地跑了出来,纷纷叫着,“忠哥!忠哥!伍衣衣今天下午都没有去学校!”
“什么!”阿忠瞪大眼睛,手里的香烟,狠狠丢在了地上。
石鹰将伍衣衣扛到一个总统套房里,丢在床、上。
福熙站在旁边看着,冷冷地说,“你不要怨我这样对你,实在是没有办法,谁让你想要抢走我的男人呢?石鹰,给她注射春药!”
“嗯。”
石鹰应着,找出来注射器,将春药注射液,一点点推进了伍衣衣的胳膊里。
福熙笑着说,“过上半个小时,她就会又热又焦躁地醒过来了,那时候,谁在她身边,就是只公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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