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的事情都不懂了。多亏你提醒我,要不我就打扰霍先生了。”
“对哦,快点下来!快点下来!”阿忠招招手,“让我看看有什么吃的,我倒是真的饿了。”
老管家翻眼皮。
弄了半天,是阿忠馋了,想吃东西了。
福熙坐在别墅的花园里,在亭子的木桌上摆了七八个菜。
她和石鹰面对面坐着,碰杯喝酒。
“不要喝太多了,小姐,会喝醉的。”
石鹰制止福熙。
福熙仍旧固执地喝光了杯子里的酒,有点醉了,傻笑着说,“为什么不让我喝?非夺哥又没有在这里,为什么我不能放肆一些?原来,我怕非夺哥说我太野,怕他嫌我不淑女,同学们都开始学着喝酒在外面玩的时候,我都不敢尝试,我都在非夺哥跟前扮演着乖乖女。我活得这么压抑,活得这么累,有什么用?他看过我吗?他眼里有过我吗?今天非夺哥不在家,去国外了,我为什么不能放松一下?你也喝啊!不要光看着我。来,干杯!”
福熙给自己又倒了一杯红酒,然后使劲和石鹰碰了一下杯子,她一仰脖子,率先喝了下去。
石鹰皱着眉头,微微叹息着,小小喝了一口,低着头说,“其实小姐很美的,怎么样都很好,不必要在他跟前那么累,那么伪装自己。”
一个男人真正喜欢一个女人时,她有再多的缺点和毛病,他都会喜欢的。
喜欢这东西,是真的没法勉强的。
这话,石鹰憋在心里,没敢说出口。
福熙突然眼圈红了,哽咽着,“我哪里不好了?石鹰,你说,我哪里不够好?难道这样的我还配不上非夺哥吗?从小到大,我那么努力,那么用功,他都只把我当做妹妹,从来就没有多看过我一眼。
***
我以为他本身就是很冷淡的人,对谁都这样。可是我真的没有想到,他竟然也会关心一个女人,更想不到,那个女人竟然是那么平庸的伍衣衣!为什么会这样!”
福熙说到伤心处,禁不住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石鹰伸过去手,迟疑了一下,还是轻轻拍在福熙的肩膀上,劝道,“小姐这么美好,对他又这么痴情,总有一天,他会回报小姐的。”
“会吗?呜呜,会有那一天吗?我不敢确定,呜呜。”
福熙撇着嘴抬起头来,泪汪汪地看着石鹰。
石鹰看着这般楚楚可怜的福熙,顿时心如刀绞,伸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
福熙抽泣着,“这辈子,我唯一的愿望那就是嫁给非夺哥,我只有这么一个愿望,难道上帝都不让我实现吗?我心里只有非夺哥一个人,只有他一人……”
石鹰的手颤抖了下,缩了回来,无奈地低下头。
福熙抬起头来,看着天上的月亮,托着手祈祷,“老天爷,请您看在我对非夺哥如此一往情深的份儿上,就满足我这个愿望吧!求您了!求您让非夺哥彻底厌弃伍衣衣那个女人,求您让非夺哥喜欢上我。”
福熙真诚地念叨着,闭上眼睛祈祷了一会儿。
石鹰偷偷地看着福熙,心乱如麻。
伍衣衣抖着眼睫毛,睁开眼睛的瞬间,深深地叹了口气。
“哎呀……”
她难受地呻吟着,睁开眼睛,美如黑钻的眸子,一片雾气,毫无焦距。
霍非夺拧起眉头,仔细观察着伍衣衣的表情。
伍衣衣小脸一点点皱起来,红艳艳的小嘴张开,向外面吐着热气,她突然抓着自己胸口的衣服,胡乱撕扯起来。
“难受死了!我好热!热死了!难受死了……”
“衣衣!衣衣!”
霍非夺想要摁住伍衣衣的手,可是伍衣衣发狂了一样,疯狂地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就将上衣扯得飞到一边,文、胸也扔到了一边。
呼呼!
霍非夺眯起眼睛,狠狠一抽气。
这不是第一次看她的身体,可是……她那白玉无瑕的身子猛然展现在他眼底时,他还是被那片妖娆给震得心头一紧。
好美的身子!
雪白的身子上,颤抖着两颗粉红的小樱桃,那么小那么可爱,粉嘟嘟的,极是媚人。
整个胸部,呈现着饱满娇挺的状态,像是鲜嫩的水蜜桃,颤巍巍的,引人遐想。
“我热……热死了……我热……救命啊……救救我……难受……”
伍衣衣皱着眉头低吟着,乱扭着身子,想去胸前抓挠。
霍非夺真怕她抓破了她的皮肤,赶紧将她的两只手摁住。
伍衣衣哼唧着,整个身子像是牛皮糖一样,扭摆着,往霍非夺身上蹭。
“我难受……热死了……”
她像是一条雪白的美人鱼,在霍非夺身下恣意地扭摆着。
媚眼如丝,唇如点朱,微微张着的唇瓣里发出嘶嘶的果香子香气的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