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听到他们谁说了句,不是关门,是清场了,有重要人物要过去消遣,就清场了。”
霍非夺陷进沙发里,惬意地伸着长腿。
顾在远向前靠着,端着酒杯喝酒。
“老大,你说说吧,你为什么出来了?不是那个黄毛丫头在你那里干活吗?”
顾在远问着霍非夺,他却自顾自地一口一口地灌酒。
霍非夺微微皱了下眉头,简洁地说,“有些灰心了。你怎么回事?你不是从来不加班吗?你正常上班的时间都很难在公司猫着,怎么周末倒跑去我那边了?”
“哎,悲哉苦哉哦!一提起来,那就是一把心酸血泪史啊!”
霍非夺勉强笑一下,坐直了身子,端过去酒,一口喝干一杯。
霍非夺从来都是奸诈出名,不管是商业竞争手段,还是出去谈判或者宴会,他从来都是耍心眼子的那个人。
就说喝酒吧,就没有见过他真心喝醉过。
他到底有多少酒量,那可就没人知道了。
他喝酒很滑头,别人咕咚一口喝干,他也就是浅浅的抿一口。
所以,他刚才豪饮一杯酒的样子,可吓着顾在远了。
霍老大怎么了?看来是首次记不轻啊!
顾在远马上想到的就是:霍老大受了刺激的时候,会不会拿着他当操练的对手?
想到被武功高强的霍非夺摔在垫子上的劲头,他就禁不住浑身颤抖几下。
“老大,你少喝点,少喝点啊,别喝得这么急。”
顾在远吓得劝霍非夺。
霍非夺用手挡了挡,继续低着眸子喝酒,沉沉地问,“你说你怎么回事吧。”
“哎呀,说起我来啊,我真是要找个坑埋了自己!昨晚,我太糗太糗了,老子游走花丛中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这么糗。”
“讲重点!”
“噢,重点,重点。我在和女人干那事的时候,被另一个女人闯了进来。这倒是无所谓了,谁值得这个进来的娘们是个缺心眼,就是不知道关门,结果,把我冻得流鼻涕。那该死的鼻涕竟然就流到身下女人的脸上了!哎哟,丢死脸了!我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哦!我就想了,万一鼻涕流到人家女人的嘴巴里……我真的可以把唧唧给割了!关门大吉,从此封棍!”
噗嗤……
霍非夺没有绷住,轻轻笑起来。
顾在远暗暗松口气。
好好好,多亏他身上幽默细胞富裕,终于把老大给逗笑了。
霍非夺喝干一杯酒,“你就贫嘴吧。”
“没贫!这是真事!百分百的真事啊!”
两个好兄弟一边喝着酒,一边聊着天,打发了不少时间。
霍非夺回到望海别墅时,已经晚上九点了。
带着微微的酒气,六分的酒意。
“霍先生,回来了啊?给您熬点醒酒汤吧?”
老管家追着霍非夺。
“不用了,我没事。”霍非夺摆摆手,将外套丢在客厅的沙发上,向楼上走去。
走进卧室,淡淡的灯光照着房间,霍非夺眯了眯眼。
一间间地走进去,霍非夺扶着门框站定在那里。
***
大大的床,正中间躺在小小的伍衣衣。
她身子拧成麻花一样,胳膊下面还压着他几件衬衣。
看来,她是在这里叠着叠着衬衣就睡过去了。
真是个迷糊蛋!
霍非夺禁不住淡淡一笑。
走过去,将他的那些昂贵的衬衣全都轻轻抽出来,随便丢在一边的沙发上,然后将伍衣衣的身子放正,给她盖上被子。
伍衣衣一下子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正对上俯视着她的霍非夺的俊脸。
“啊!你回来了?”伍衣衣还以为霍非夺要吻她呢!
他的脸距离她的脸这么近干什么,让人误会。
“嗯。”霍非夺站直身子,开始脱衣服。
伍衣衣吓得赶紧跳下来,结结巴巴地说,“那什么,你的衬衣实在太多太多了,我整理到现在也没有整理完,反正还有明天一天,我明天接着再收拾吧。你休息吧,我走了。”
伍衣衣想要逃出去,却被霍非夺拉住了她的手腕。
伍衣衣吓得转脸去看霍非夺。
他醉了,所以眸子越发的朦胧。
“……在这里睡吧。”
霍非夺好容易挤出来几个字。
如果不是喝醉了,他才说不出来。
“啊?”伍衣衣怔了下,马上摇头道,“不不不,我去客房!”
想要挣回来她的胳膊,挣了几下,却挣不动。
伍衣衣慌了,抖着眼睫毛,怕怕地去看霍非夺。
不是吧?霍老大不会是要酒后硬上弓吧?
霍非夺微微叹了口气,松开了伍衣衣,转过去身子。
他很怕他一个忍不住,用强硬的手段将她压在身下。
真是那样,一切就无法挽回了。
他想要的,不仅仅是身体,更要那颗心。
伍衣衣吞口吐沫,赶紧逃了出去。
霍非夺叹口气,慢悠悠地去洗澡。
脑子里禁不住又想到那个假设:
如果是萧落,她就不会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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