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乎!”苏锦之低吼,“关于你的所有我都在乎!”
“当着韩洛然你也敢这样说吗?”
“我……我有苦衷……”
“滚你的苦衷!”云非言一脸讥诮,“你来这里,向我表这些态,你究竟想得到什么?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想和韩洛然亲亲我我的同时,还可以偷偷摸摸得到我的欢爱?想让我做你的地下情-人?想让我当你的激-情小点心?苏锦之,在你眼里,我云非言就这么低贱?非你不可吗?”
苏锦之一脸仓皇,“不是,我没有这样想过,我只是……只是放不下你……”
“放不下我,你还能和韩洛然谈情说爱?你的心够大的啊!”
“非言,我真的有苦衷,我和韩洛然在一起是迫不得已!我心里一直爱的是你,是你啊!”苏锦之情绪激动,用力抓着云非言的胳膊摇晃,“你看着我,看着我,我眼睛里,心里,自始至终都是你一个!我只爱你啊!”
云非言抬起璀璨的眸子,深深地看着苏锦之,苏锦之满眼的柔情蜜意,一时间意乱情迷,看着云非言粉红娇嫩的唇瓣,心头一阵阵大火,低头,向那份粉红探索。
“你和她睡了吗?”云非言猛不丁一句话冻僵了苏锦之,他整个人僵硬在那里,嘴唇距离她的只有几厘米,甚至于呼吸间都能够闻到她诱人的体香。
云非言讥讽地笑着,“怎么?不能回答?还是不敢回答?还是没脸回答?我就问你,你和她睡过了吗?回答!”
苏锦之脸色顿时苍白,视线不敢与她交汇,“我……我……”
“呵呵呵,你可真行啊,你可以一边睡着她,可以一边跟别的女人说爱,什么时候,苏锦之你变得这么能耐了?”
“非言,你听我解释,我和她只有一次……”
“我嫌你脏。”云非言一句话秒杀了苏锦之。
苏锦之呆呆地看着云非言,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绝色的小脸,心下一阵阵恐慌。
云非言退开几步,冷静而绝情地说,“我很爱你,之前二十二年,只专心地在爱你,就因为如此,我更为嫌弃你,你在我心里再也不是原来那个害羞又高洁的苏锦之了,现在的你,我嫌脏。”
苏锦之整个人都恍惚了,形容萧索,清瘦的身子晃了晃,好像站不住一样,眼睛里升起一层水汽。
他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嘴唇苍白无血色,抖着,腿边垂着的手,狠狠地抖着。
云非言转身就走了。
苏锦之站在原地,很久很久。
远处二十米外,停着一辆黑色的豪车。
车里气压很低,仿佛马上就要窒息一样。
顾黎未吊儿郎当地斜靠着,手里把玩着两把瑞士军刀,眼神凛冽又狠厉,还有一份份无法形容的气恼。
“那个男人是哪颗葱?和我的未婚妻搂搂抱抱的几个意思?撞死他!然后丢到江里去。”
顾六擦了一把冷汗,讨好地说,“顾少,这不好吧?至于为了将要解除婚约的女人去多一事?”
顾黎未听到“将要解除婚约”几个字时,突然心头很堵,怎么觉得顾六是在窝囊他、讽刺他?
“女人就是不省心,麻烦死了!”
顾黎未狠狠一丢军刀,军刀划破了顾六的耳朵,蹭的穿透了前面的挡风玻璃,吓得顾六捂着耳朵大气不敢出。
姥爷滴,哪句话又开罪这位小爷了?跟着顾少做事,真是心脏病随时高发。
***
顾黎未咬着他那红艳艳的嘴唇,皱着眉头,胸膛里燃烧着一股无名之火。
很烦,也不知道为什么烦,就是按耐不住,想要玩死几个人才好。
顾六用了力气,才将玻璃上的军刀拽下来,怯怯地瞄了顾黎未一眼,哀怨地说,“顾少,接下来咱们去哪儿?”
晚上有一堆人想要巴结顾少,一群人眼巴巴等着顾少能够开个恩,给他们一个讨好的机会。
“我身边怎么就有你这么个没脑子的跟着!”
顾黎未邪火四溢,打开车门下了车。
他人都来了这里了,而且还等了二十分钟,当然也看到了刚刚那场免费的大戏,他是那种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人吗?
既然来了,那肯定要……逗弄逗弄一下那个招蜂引蝶的女人。
对!招蜂引蝶!回国才几天呀,就勾-搭上这么个大献殷勤的男人,不爽!老子很不爽!
顾六也管不上他破伤的耳朵,麻利地下车跟上顾黎未。
太子爷的脾气,一贯难以琢磨。说翻脸就翻脸的主儿。
“去查查刚刚那个汽车。”
顾六嘴上没把门的,冒出来,“还查那干啥,撞死了不正好您省事?”未婚妻没了不就省了退婚。
啪!顾六被顾黎未狠狠扇了脑门一下,一瞬间天旋地转。
“说什么鬼话?她死了你能发横财?那是人命一条,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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