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影响我睡觉,我困死了。”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成交。先去弄好我朋友的伤。”
一番讨价还价成功,费乾开始了像是小老鼠一样的各种忙活,云非言继续睡,迷迷糊糊的好像费乾有摆弄她的手,等到第二天天亮醒来,哪里还有费乾的影子,至于米欣欣,她直接变身为事业女强人,梳着头发一身正装对她说,“我经纪人来电话了,今天有个大场子,我要去挣钱了。”
云非言揉揉眼睛,“你的伤没事了?”
米欣欣抬胳膊给云非言看,费乾果然很牛叉,那么长那么深的口子竟然只留下淡粉色的痕迹,“我就说我是人品好,上天厚爱吧?本宫现在一切无恙,好得不得了,胳膊不疼了,头也不晕了,连揍人都有力气了。不和你说了,我走了,红票子在召唤我。”
看着米欣欣很二很缺心眼的样子,云非言噗嗤笑了。
云非言闻到手上有淡淡的清香,摸了摸自己的两只手,连着手臂都滑溜溜的,好像涂抹上了什么护手霜一样,费乾还真是个细心的孩子,有做保姆的潜质。挽起裤脚,发现膝盖上的伤口也已经处理过了,一看就是远远高于现下医院的水平,不是费乾还能是谁?
“好神奇的费神经啊。”云非言摸了摸已经结痂的膝盖,对于能够莫名其妙有个费乾这种怪-胎朋友感觉很是神奇。
回到楼下,被一辆辆豪车先吓了一跳,车门打开,美如妖孽的顾黎未一身精干的西装,闪亮钻出汽车。
“你彻夜未归?”看到云非言头发乱糟糟的,衣服还有褶子,顾黎未顿时不高兴了,长腿迈到云非言跟前,低头,嗅了嗅,像是警犬一样,“怎么有股来苏水的味道?”
果真是个敏感性的狗鼻子啊。
“我朋友受伤去医院打吊瓶,我陪着。”云非言想回家洗个澡,再换身利索的衣裳,毕竟今天要去接管云家,不能太凑合。
“慢着。”顾黎未抓住云非言的胳膊,“你自己就是个伤员,你还有心情去陪别人?是多么重要的朋友,让你这样生死不顾?男人,还是女人?”
“我只是膝盖破了点,不至于到生死不顾的程度,顾少不要乱用词。”
“我问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顾六在旁边左看右看,怎么有股酸酸的味道呢?
云非言昨晚受的气还窝在胸腔,没好气地说,“男人还是女人关你什么事?无聊不无聊?”
云非言甩开顾黎未,往楼里走。
顾黎未好看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敢置信地盯着云非言的背影,气得都结巴了,“你、你敢这样跟我说话?这世上,敢如此对我顾大少的人,不是死了就是见阎王了!云非言!你不想活了是吧?”
顾六见缝插针,“我去扭断她的脖子去!”
顾黎未一脚踢开顾六,“有你什么事,糊涂蛋。”
顾六抓头,迷茫中。
顾黎未脚下生风,快速越过云非言,一手捏住云非言的肩膀,怒吼,“你昨晚经历什么了,对我这样态度?”
***
顾六在后面加油,捏死丫的,捏死她!顾少威武!
云非言才悟过来,眼前这个,是个杀人如麻的善变的孩子,傲娇又别扭,情绪最不稳定,要哄的。
甜甜地一笑,小爪子还像模像样地摸了摸顾黎未的脸颊,有点小撒娇的味道,“我不是对你,就是在医院累死了,你长得这么美,一大早看到心情好多了,别和我计较了,原谅我啊。”
死死抓着云非言肩膀的那只手,禁不住放松了。云非言眼睛亮晶晶的,“我先上去换身衣服去。”
云非言转身上楼,顾黎未仍旧处于呆滞的傻样。她刚才摸他的脸了,这算不算调-戏?还有刚才她那撒娇的语气……算不算调-戏?幸亏他长得有优势,才能被她调-戏。
耳朵,悄悄的红了。心跳,嘭嘭嘭快得吓死人。
万千的怒火,莫名地就消失了。不仅消失了,还蹦出来几分甜丝丝。
顾六哪里见过太子爷如此窝囊过,恨铁不成钢地献计献策,“顾少,这种女人你不用怜悯心软。”
顾黎未一手掌推开顾六的脸,这乌鸦一直在旁边乱叫,真让人心烦。突然意识到云非言一直没有回答他,昨晚陪着的到底是男是女,一腔的旖旎顿时烟消云散,着急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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