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小孩子了,我自己也有人。”
霍正不容置疑,“嗯,多点人没坏处。”
霍正看了看费乾,“承玉的身体就交给你了,费乾。”
费乾苦哈哈撇嘴点头,“知道了,霍叔叔。”
霍正看了一眼云非言,无奈地叹气一声,走了。
霍承玉摩挲着云非言的小手,看向费乾,似乎冷笑一声,“费乾,你看出来没有?”
费乾气鼓鼓顶回去,“什么!”
“小未和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来,一直隐藏着自己的真实性情。”
“啊?什么意思?”
“小未在我们跟前展现的,一直都是暴虐残忍,却一直没有展露他的腹黑。他能把我爹喊来,能骗取了云非言的喜欢,这说明他一直都很腹黑狡诈阴毒算计,我们认识他这么多年,他竟然一直隐藏着真面目,这算不算最黑最坏?”
咳咳咳咳!费乾惊得连声咳嗽。
这一点……他之前还真的一直不曾考虑过。
两个人正沉默思考着这个问题,就听到外面传来顾六欣喜地叫声,“欧阳小姐,霍公子就在屋里,您快请进!”
霍承玉的脸色,唰一下就彻底阴下来。
费乾也禁不住嘴角猛抽抽。
顾黎未……确实很黑啊,把欧阳雪兰也给招来了?
这个欧阳雪兰典型的白莲花,绝不是个省油的灯!
“承玉,你怎么样了?”欧阳雪兰人一进来,先摆了个泫然欲泣的姿态,让人看上去都觉得心疼她。
霍承玉咽下去嘴里一口鲜血,又骂了顾黎未几百遍。
还不等霍承玉说话,摆够姿态的欧阳雪兰已经像是小鸟一样飞奔到霍承玉跟前。
***
欧阳雪兰一看霍承玉是坐在地毯上的,她直接挨着霍承玉跪下身子,柔软的小手直接拉过去霍承玉的手,她两只手上下一合,将霍承玉的一只手夹在中间,轻轻抚摸。
是的,她当然看到了,霍承玉刚才是拉着云非言的手的,所以她才非要表面自然,实则强硬地将他的手从那个云非言那里拽过来。
她未婚夫的手,能够能够给别人摸?
她不乐意!不乐意!
“承玉,你身体这么差,怎么还要颠簸到这里来?太辛苦了吧?”
欧阳雪兰一面泪光闪闪,温柔深情地说着,一面又在霍承玉的手面上来回摸了几下。
霍承玉微微皱着眉头,不经意看,是不能发现他的不悦的。可是太阳穴却突突地乱跳,紧紧抿着薄唇,眸子幽深莫测。
费乾那家伙咧着嘴,坏笑着看着他们俩。
嗯,以他对霍承玉这家伙的了解,这会子他应该气得不轻,估计要气得抓狂了。
哦呵呵呵,欧阳雪兰什么的,真是太有存在的必要了。
如果换做别的女人,即便是总统的女儿,霍承玉也会不给一丝面子,直接将擅自触摸他身体的人给直接废了,断手断脚是必然的,可是……
眼前这个人,是欧阳雪兰……
霍承玉无奈地深深吸口气,将手从欧阳雪兰的手里抽回来,顿时觉得他的手心手背都布满了细菌一样,突然很想像顾黎未那样,去清洁一下。
“雪兰,你怎么来了?这么晚,你一个女孩子不要到处乱跑,赶紧回家。”
“我还是不为了你来的,一听说你在这里,身体又不好,我当然很担心了。承玉,即便你自己不当回事,就算为了我,你也要保重身体啊。”
霍承玉嘴唇抿得更紧了,眸子一闪,眉宇似乎抖了抖。
费乾却几乎要笑晕过去,太好了,这个欧阳雪兰真是太会说话了,听听人家方才的话,什么叫为了她也要保重身体?好像霍承玉已经是她老公了一样。而且这话,站在霍承玉的立场,他又没法明着给她难看。
费乾一高兴,立刻扭着身子哼起歌来。
霍承玉犀利的目光扫向费乾,又烦又气,将一肚子闷火发泄给费乾,“唱什么唱,这里有什么值得你高兴的事吗?费神医,难道说,我重病在身,这里还躺着个半死不活的女人,你就那么心理阴暗,那么开心?是不是要给你开一瓶香槟,来庆祝一下?”
费乾扭着的身子僵住,以一个扭曲的姿势僵在那里,愣愣地看着霍承玉。
几秒钟他才反应过来,跳起来嗷嗷叫,“霍承玉,你什么意思?你这是挑拨离间,颠倒黑白!我心里对云非言什么样的感情,难道你不知道?我会害她吗?”
楼上传来一道幽森危险的声音,“哦?那你说说看,你对云非言是什么样的感情?嗯?”
最后一个嗯字,是字音上扬的,明明很具蛊惑力的声线,听到费乾的耳朵里,偏偏像零下三十度的冰块!把他冻得差点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