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老婆,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倒是说啊。”
明知道她难受,手又在她敏感的部位抓了几下,给她火上浇油。
“你讨厌……呜呜……”
云非言终于忍无可忍,小爪子恶狠狠去扯他身上唯一留存的布料。
“呵呵呵,”顾黎未一连声地坏笑着,“怎么样,我就说,最后是你焦急吧?”
云非言头晕晕的,嘴唇通红,搂住了他的脖颈,就贴在他的喉结上,狠狠亲了一口。
她的嘴唇烫热,烫得顾黎未浑身狠狠一抖!
娘地,再也忍不住了!
再忍,他就能烧死全世界了。
一把扯坏了那块布料,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狂蛇一样席卷着她的唇舌。
托住了她的纤腰,迫不及待的,狠狠的,没入她身体。
浴缸里满满的水,跟着他的动作,哗啦哗啦地向外涌着,开始还尚且温和,渐渐的,就水花四溅。
女人的哀叫声,一声比一声高。
混杂着男人性感低沉的喘息,还有他时不时发出的妖媚的低吟声。
浴缸里玩了好久,又去了洗手台上折腾。
在云非言不断地哭泣声中,他抱着她回到了卧室,从**头战到**尾,然后又是**下,接着又挪到了梳妆台。
他是纯粹的进攻型食肉动物,力量、爆发力、持久力各方面数值都爆表。
别指望他会主动停下来,玩多久他都兴致盎然,满脸的兴奋和贪吃。
云非言累得几乎要昏过去,只能动脑子,想办法,用招数引他结束。
“黎未,我爱你,你好棒,我爱你,爱你,爱你……”
一面狂念情话,一面主动亲吻他敏感的喉结,锁骨,小身子像是鱼儿一样努力地扭着。
终于……
顾黎未禁不住她的各种撩弄,嘶吼一声,熔岩狂炙。
他这边刚结束,云非言就小脑子往旁边一耷拉,累得睡死过去。
顾黎未抱着她清洗完,再次躺回**上,再看时间,竟然过去五个小时了。
怪不得小言都累晕了。
这次攒的时间有些久,他太馋太馋了,真的控制不住自己,要了还想要,根本就不想停。
想想以前二十七年来,都是和尚的日子,怎么过来的啊。
有女人可以睡,感觉好好啊!
顾黎未满足地搂着云非言,也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睡着的时候,嘴角都是幸福地上扬着。
他终于和小言结婚了!
他现在是有老婆的人了!
好幸福……
穆家一片低气压。
穆英雄的手,差点就残废了。
他这个倒是个小问题,难以治疗的是穆白。
她身中了那种吃人血肉的虫子,疼得满地打滚,乱抓乱挠,后来都用头去撞墙。
还好,有朋友介绍来个日本的外科医生,给她将虫子挖了出来。
穆白坐在**上,像个没有思想的破布娃娃。
额头上绑着纱布。
她的一条胳膊,全都被纱布绑着,动都不能动一下。
“小白,医生来了,今天该给你去掉纱布了。”
穆夫人带着医生走了进来,穆白充耳不闻,仍旧一副呆呆的样子。
医生熟练地给穆白去掉了胳膊上的纱布,穆夫人看着穆白的胳膊,禁不住捂着嘴,狠狠抽了口冷气。
穆白这才渐渐有了反应,她低头,去看自己的胳膊。
足足看了一分钟,她那才醒悟过来,这是自己的胳膊!
“啊!啊!不!我不要这个样子!为什么会这样?好丑,好丑啊!”
穆白惊吓地狂叫起来,疯了一样。
她的胳膊,从手腕,到大臂,一整条胳膊,全都是曲曲弯弯的伤口,就像是一条条长长的肉虫趴在胳膊上一样。
这是当初医生给她挖虫子时,迫不得已割开的伤口。
那只虫子精得很,在她肉里面来回地穿梭,很难抓住它。
没办法,只能不断地追着它,割开皮肉,几乎把一条胳膊都划开了,才算抓住了它,弄死。
“你冷静些,你要知道,如果我不给你挖出来,你早就死掉了。你会只剩下一堆白骨!知足吧!跟没命相比,你只不过伤了一条胳膊,已经是万幸了!”
医生气愤地叫道。
这是他的技术好,才能抓住那只虫子,换成别人,根本拿那只虫子毫无办法。
“这么丑,我怎么见人?我以后都没法见人了!顾黎未本来就讨厌我,我现在变成了这副丑样子,他更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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