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老式楼道只有每层楼顶正中间一盏昏黄的声控灯。
格外安静时,整个楼道一片漆黑,彷佛一张吃人不吐骨头的深渊巨口。
阴风阵阵,一阵刺骨的冰凉袭来。
看着这栋自己以前居住的小区,李双双毛骨悚然到几乎不忍直视。
她觉着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好像汗毛耸立,不由挤开刘老板,紧紧攀上白芷衣袖子道:“我,我这之前也没觉着这里有这么阴森啊?怎么今天看着倒是不同了。”
白芷回头瞧了她一眼,“兴许是这几日临近月中。每月临近月中时阴气最多。”
“好吧……”李双双吞咽着口水,闭上了嘴巴。
白芷面如常色,当先进了楼道。
暖光的光芒一层层开始应声闪烁,四人鱼贯爬楼梯的身影被拉得格外长。
除了轻微的脚步声,整个楼道寂静如斯,就像是没有住着人一样。
早已生锈的铁门映入眼睑,白芷掏出钥匙,身后贴着快要哭出来的李双双。
傅御景面无表情,气息不乱。
刘老板跟他在身后累的气喘吁吁,手中两大包东西早在爬到第三层的时候就交到了傅御景手上。
随着白芷开门的动作,李双双的心都快而提到了嗓子眼。
傅御景面上没半点神色,瞧着白芷那双白皙修长的手熟练地拧开锁扣,如入无人之地般直接推了门。
被推开的铁门嘎嘎吱吱,刺耳的声音在寂静楼道之中徘徊着,惊的声控灯依次亮起,又突然熄灭。
李双双吓得一个哆嗦,攥紧了白芷衣袖。
白芷朝楼下看了一眼,随即走了进去,从挎包之中抽出了手电动,直接照在屋内。
李双双紧跟她,刘老板不愿意成为最后一个进来的人,匀了口气,拿过傅御景手中两个袋子,也跟了进去。
反倒傅御景不慌不忙地走在最后,还顺道帮忙关上了门。
白芷回头看他一眼,从包里拿了两把手电筒给他和刘老板一人一个,示意二人打灯。
不大的空间,在强光手电下一览无余。
白芷拿着香,沿着门口转了一圈,各自按着八方位置插上一根。
她在屋内烧了好一会纸钱,几乎把带来的纸钱烧了将近一半,才招呼着大家盘腿坐在地上。
傅御景看了一眼灰尘仆仆的地面和已经盘腿而坐的白芷。
沉默半晌,素来有洁癖的傅御景也随之盘腿坐下。
其他二人更没什么好说的,面面相觑急忙坐了过去。
四人围成一圈,白芷将手电筒放在了屋内唯一的柜子上。
“我要提醒你们一句,”白芷视线对上几人,一边从包里掏出一个碟子,一边认真道:“等一会无论发生了什么,手都不能够离开这碟子,懂了吗?”
李双双头都快点成了筛子,她一定听话。
傅御景嗯了一声。
倒是刘老板眯眼一看,发现那正是他今儿在酒店叫外卖,吃炒粉用过的碟子。
白芷正着神色,“一定要牢记,我再强调一次,不论发生什么都不可以,刘双双尤其是你,不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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