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了这里的弟子、长老,再没有见过任何修士,也没有什么见识,此刻见到虎大力顿时吓得屁滚尿流。
“怎么说话呢!”虎大力虎眼一瞪,“虎爷是妖修!妖怪?妖你个头!”
这两人都是二十五六岁,穿着类似车间工人的蓝色工作服,上面明显有些尘土,看来还身兼搬运工的差事。
牛子路笑着拍了拍虎大力的肩膀,陆孟宽隔着铁门问道:“两位道友,你们这里是灵阴堂吗?”
高个的门卫问:“是,你们有什么事?”
“我们是玄赫山的,来找你们蒙刚长老有要事相商,请两位通报一下。”陆孟宽说道。
“玄贺山?没听过!”两人相视一眼,看到同伴一脸茫然,又问:“你们有预约吗?”
虎大力在后面大声说:“没有预约,不过事关重大,如果耽搁了,你们俩可吃罪不起!”
“你们、你们等一下!”两人
能有一个妖修同行,当然不是普通人,两人不敢怠慢,走到绞盘旁边,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拨打起来。这里手机没有信号,对讲机的信号也传递不到下面,只能通过自己安装的内部有线电话。
听到赫赫大名的玄赫山有人前来,灵阴堂两个筑基长老全都不明所以,被点名的蒙刚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大长老伍际康问:“老三了不得啊,竟然结识了玄赫山的高人!”
蒙刚苦笑道:“大哥说笑了,那玄赫山我都是刚听说不久,怎么可能跟他们有结识?他们来寻我,倘若不是坏事,我就心满意足了。”
二长老鲁子齐说:“那咱们去见见?”
这次换成大长老苦笑:“那可是玄赫山,由不得咱们不见呐!”
鲁子齐和蒙刚相视一眼,都心有戚戚焉。
让门卫将陆孟宽四人请进石厅,好生接待,三人立刻向外走去。他们都是筑基修士,自然无需乘坐那绞盘升降,而是从另一个通道御风直上。
来到最上面这个石厅,看到陆孟宽四人,尤其是虎大力,伍际康三人都不禁有些胆战心惊。
伍际康是大长老,他远远地就拱手施礼:“鄙堂主外出未归,在下伍际康,见过四位道友。”然后把手伸向身边的蒙刚,介绍说:“这位就是我们的三长老蒙刚,四位道友既与蒙长老有事相商,可需我们两回避?”
陆孟宽随意地摆摆手,蒙刚上前一步,战战兢兢地问:“不知四位找在下有何要事?”
“蒙长老,吴运潮可是你的弟子?”陆孟宽随意地问。
蒙刚心里咯噔一下,更加诚惶诚恐,“正是。”
“蒙长老可有个侄儿叫蒙肃?”
“是。”蒙刚愈发感觉不妙。
陆孟宽讥讽道:“那蒙肃四十年前以次充好,给人严词拒绝,他行贿不成便打击报复,事情败露蹲了大牢。你这徒弟吴运潮为了讨好你,不远千里给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下毒,一次不成竟再次出手暗害。蒙刚,你真是教得一个好徒弟啊!”
蒙刚的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惊恐地说:“竟有此事?!这天杀的畜生!”怒骂了一声,他又急忙辩解:“四位道友,此事、此事我全然不知啊!”
陆孟宽抬手制止他,问道:“那吴运潮可在此处?”
“在下面养病。”蒙刚说,猛然间醒悟:“哪里是养病,分明是受伤,这天杀的畜生!我这就把他提来!”这倒是实情,吴运潮讨好师父不成,反而遇到了厉害的修士,等于给师父招来了仇家,他哪敢实话实说。
蒙刚转身就要回去,陆孟宽说:“不必了,我们亲自前去审问,省得节外生枝。”然后意味深长地说:“该不会咱们看到他,他就死了吧?”
“不会、不会!”蒙刚急忙摇头。
众人起身御风向另一边的通道飞去,陆孟宽一边飞一边问:“三位长老,有幻神剖心符”吗?
幻神剖心符,名字听起来很吓人,其实只是迷惑心神让人吐露心声的灵符。筑基修士灵识凝练神魂强大,所以此符只对凡人和炼气期有效,算不上多珍贵,但在需要时却极为好用。
吴际康连忙说:“在下这里有一张。”
“那好,等会儿劳烦蒙长老前去审问,我们在远处旁听即可。”陆孟宽漫不经心地说:“若是冤枉了那吴运潮,我玄赫山愿拿出一件法器作为赔偿。”
“法器!”伍际康三人心中一震,“不愧是名门大派,果然财大气粗啊!”
“是是。”蒙刚连声答应,“不过赔偿就不必了,此事惊动四位道友前来,已是我们的过错了,怎敢再劳烦您破费。”
陆孟宽听了,撇着嘴角斜着眼睛说:“我差那一件法器吗?”
“是是,都听您的!”蒙刚连忙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