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毫无规律,也在战台周围掀起了阵阵狂烈的旋风,吹卷的地面沙尘弥漫,就连稍小的石子都被吹的满地乱滚。
陆孟宽与贺子赟实力不相上下,任谁都休想安然无恙地击败对方,取胜也只能是两败俱伤的惨胜。
陆孟宽、贺子赟两人都心知肚明,眼看金甲符已经时效过半,陆孟宽灵识一动,他飞剑瞬间回防,同时变得如门板一般巨大。接着取出震魂铃奋力摇晃,“铃、铃——”清脆的铃声急促地响起。
在场的人全都心智恍惚,首当其冲的贺子赟更不例外,随后就被那门板一般的巨大飞剑给狠狠拍飞了。
因为有金甲符防护,贺子赟只是五脏震动,受伤并不严重。
“神魂法器!”
“荡魂铃!”
“神魂攻击法器!”
“连这等宝物都有,不愧是名门大派!”
在场的人低声议论着,有的眼中全市羡慕,有的则流露出强烈的贪婪,只是大庭广众之下,并不敢轻举妄动。
高太空和霍敬廉、董青霄更加不堪,现在才回过神来。高太空本来有镇神灵观镜,但陆孟宽说此物太过珍贵,未免遭人觊觎,来之前便让他收了起来。
“陆孟宽,小爷是输给了神魂法器,并不是输给了你!”御剑飞回的贺子赟远远地大吼,显然并不甘心。
“输了便输了,何必聒噪!”陆孟宽不无得意地回应。
走下战台,抬手将震魂铃扔给了牛子路,牛子路用灵识已经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孙烈向他挑战的事自然也没有隐瞒。
看到牛子路接过震魂铃,故意举起向自己摇晃,孙烈脸色难看地说:“你有神魂法器,我认输!”
“哈哈,这就认输了?刚才不是很狂吗?”牛子路得意地说。
孙烈反唇相讥:“哼!有本事不要仗法器之利!”
“我有这法器,凭什么不能用啊?”牛子路大声说:“你有你也用啊,我又不是不让!”
孙烈还想说什么,彭起岳拍了拍他的肩膀,对高太空说:“一颗奠基丹,明年的今天,我在这里等你!”然后转身走了,孙烈和贺子赟怜悯地看了高太空一眼,跟着彭起岳离开了。
看到天苍山的事主离开,在场的人也都散了,牛子路愤恨地说了一声:“在这儿都能碰到那帮贼厮鸟,真是晦气!”
霍敬廉也是苦笑摇头,董青霄不解地说:“陆前辈不是赢了么,现在咱们是继续逛,还是就此返回?”
“就此返回?”牛子路摇摇头,苦笑道:“恐怕不行啊!”
“这是为何?”董青霄更为不解。
“财帛动人心啊,老董!”霍敬廉忍不住开口,自己这个好友为人仁厚,除了修炼就是钻研驭兽之道,根本不关心人情世故。
“不会吧?”董青霄难以置信,“玄赫山门下也有人敢动?”
“一般是没人敢动,但万一呢?”霍敬廉郁闷地说:“这可是神魂法器啊!万一真有人铤而走险,那就是有备而来,咱们可就危险了!可惜这坊市内只有小客栈,没有大宾楼,不然只需入住宾楼就可以安心等待救援,哪还用担心这些!”
“这小灵境之中哪有什么宾楼,”陆孟宽喟叹,“眼下为免受我俩拖累,咱们就此拜别。”说完,陆孟宽又对高太空说:“我俩先走,高兄弟,你们三个在此等候驭兽门的道友前来接应。”
看到董青霄想要开口,陆孟宽说:“董道友,我俩筑基期来去自如,咱们若不分开,遇事难免被动。”
董青霄点了点头,霍敬廉说:“既然如此,我们就不拖累两位前辈了,一路保重!”
高太空说:“两位大哥,霍道友、董道友等候接应倒是无妨,我却不能在此久留,还是跟你俩一同离去比较安全啊。”
牛子路不解地问:“高兄弟,此话怎讲?”
高太空无奈地说:“我与玄赫山的关系众所周知,若有心怀不轨者将我绑票,向山主勒索钱财,这却如何是好?我三人只是区区炼气期,若真有此事,霍道友、董道友只怕都要被我牵累。”
这话半是借口半是实情,陆孟宽心中欣慰,说:“既如此,那咱们三人一同离开,我俩带你一个倒也顾得过来。”
“董道友,这四只幼崽还请你代为照料几天。”高太空将装有小猫、小狗、鹦鹉的兽笼交给了董青霄。
董青霄接过兽笼,说:“高兄弟放心,这个我拿手,到时候保管他们换一个样子。”
“劳烦道友了!”高太空道了声谢,接着问:“不知你最近忙不忙?”
“最近不忙,高道友有事?”董青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