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进,那尖嘴猴腮的样貌还有他胸前的那抹血渍,从云的心惊了一下。
“你只需要将那颗珠子扔过来,否则,你会知道这东西插进心脏是什么样的滋味!”
“不!你别过来!”
“快点!将那颗夜明珠丢过来!”
从云死死的护住胸前,一边退一边摇头。
“妈的!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见他冲了过来,从云慌了神,只能转身往后跑,却发现后面就是那片湖。眼看着那把刀就要刺了过来,从云闭着眼,往湖里一跳。
这是刘云哥哥给我的东西!死都不能给你!
“妈的!”马上就要抓住了,就差那么一点。那人正准备褪去鞋子跳下去捞夜明珠,身后不远出有人喊:
“老大!小鸽子书衙门有情况!让我们赶紧撤!”
“算了算了!还老子损失了件宝贝!”
黑色的水里,仿佛有人抓住了她的咽喉,从云在水里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已经没有力气了,她只看见有什么光芒,在这水中,一点点,碧色的,很是漂亮。
刘云哥哥,对不起,看来是等不到你了。
她闭上了眼,在这没有名字的湖边,永远的沉睡了下去。
刘云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一艘小船,好不容易赶到,却没有找到从云。只是在湖边,找到了一只女性的小靴子。
直觉告诉他,这是从云的鞋子。
可是她人呢?
难道是落水了?
不?他自己立马就推翻了这种假设,这荒郊野岭的,他宁愿她放弃了自己,也不愿意她有什么闪失。
那么,难道她真的还是放弃自己了?
刘云坐在湖边等了很久,在脑子假设了好几十种她不见的理由,到最后,她最能接受的,只有她回归了小姐生活,离他而去了。他望着湖面发呆,脑子里想着的,是她在这湖便徘徊了很久,没有等到他,以为自己就抛弃她走了,然后独自落寞的离开了。
可是握着鞋子的手却不曾减少力道,手腕上暴起的青筋显露出了他隐忍的情绪。他心里很清楚,就算是回家,也不会不知道自己丢了只鞋吧!肯定是在什么情况下慌乱的往这边跑,不小心落下的。
肯定是出事了。
他吸了吸鼻子站了起来,独自坐到了船上。
“我一生骗人无数,甚至连自己都分不清真假。可是这次我是认真的。”看了看着湖面,“如果可以,请你在等我一下子吧。”
刘云最后再看了看四周,划着船离开了。
“后来,这刘云就自称赖从元,借助手里的《青乌序》发了家,从盗墓者转变成了著名的堪舆大师。”接过无双递过来的水,赖如白喝了一小口,“只不过由于是从盗墓起的家,对于堪舆一事比起老同行自然是少了很多顾忌,也做了些错事,损了阴德。”
听完这个故事的几人心里都明白,这个刘云,自然就是赖幻安的先辈了。赖幻安没有说话,他现在也不知道这个自称是赖家人的老人家到底说的是不是真的。几百年前的事情,现在看来,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不可能!如果真是如你所说,那赖家人怎会放过那刘云。”
见赖幻安没有说话,赖笑山着急了。明明是来找寻药品问题的答案,这不知道哪里来的老太婆却说了一个故事,说自己不是赖家人,这怎么能叫人相信。
“您还没说,您是怎么得到那枚发叉。”
在武阳心里这些都不重要,真的赖家人也好,假的也罢,他只想知道,这发叉她到底是怎么得到的。
“小伙子先不急,这故事啊,还没有讲完。”
赖如白放下杯子,对着无双笑了笑:
“至于你的出现,那是百年以后的事情了。”
“赖家人只知道儿子的死跟盗墓有些关系,却不知道女儿的下落。只听到有人说看见女儿跟戏班子的一个戏子晚上私奔了。第二天赖家老爷子去了趟戏班,果然有个戏子不见了。赖家老爷子一气之下将女儿从家族里除了名,以至于后辈们都不知道赖家有这么一位姑奶奶。”
“一直到百年后的一次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