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这小子若真如他所说,就是个剑痴,所以我们要以理服人,。”苏慕遮谆谆教诲她,“什么叫以理服人?就是打的他五体投地,皮开肉绽,痛不欲生,然后再指导他剑术不足,让他心生仰慕之情。”
漱玉虽不会武功,但遍识天下武学,纸上谈兵颇得叶秋荻真传,只要笺花听从她的指导,司马辽绝讨不了好去。
许是见苏慕遮没事,狮子球终于忍不住鱼肉的香味,爬出苏慕遮怀,跳上桌子开始扒锅沿。
苏慕遮用筷子敲它脑袋,道:“嘿,想吃?馋死你丫,让你整天在师姐怀里邀宠卖乖。”
狮子球冲苏慕遮呲牙,大有不让吃便与他打一架的意思。
“现在可没有人与你撑腰。”苏慕遮得意的又用筷子去敲它脑袋,不了狮子球出爪如电,顿时将他手中的筷子给拍飞了。
“你这是找死!”苏慕遮挽起袖子,恼怒的……也冲狮子球呲牙。
漱玉扶额,苏慕遮吃狮子球的醋满谷皆知,她常年服侍在叶秋荻身旁,对这种场景早见怪不怪了,本以为离开了谷主,俩位会和睦些,却不料刚消停几天又开始了。
正在一人一猫的怒视中,老仆吕直走上了暖阁,回禀卫书卫公子前来探望。苏慕遮闻言让老仆将卫书领过来,夹了一块鱼肉给狮子旗,与它言归于好。
“王爷!王爷啊王爷。”暖阁下忽然一声哀嚎,吓了狮子球一跳,被点名的苏慕遮也是心中一阵毛。
木梯上响起“噔噔”的脚步声,卫书穿着一身白衣,挤进暖阁来,嚎道:“王爷,王爷……”
“别嚎了!”苏慕遮将茶杯扔过去,恼道:“本王还没死呢。”
“呃。”卫书敏捷的躲开,见苏慕遮安然无恙的躺在软榻上,声音顿时小了下来,问道:“王爷,您没事?”
“怎么,你希望我有事?”苏慕遮没好气的问。
“没有,没有。”卫书忙摆手,道:“只是整个建康城都传言王爷伤重恐有性命之忧……”
他上下仔细打量一番,见苏慕遮面前摆着烧好的鱼,胃口颇好,不似受伤的样子,跳脚骂道:“呸,那些以讹传讹的家伙,让我白担心一场。”说罢自来熟的抽了一双筷子,夹了一块鱼肉。
“嗯,好吃。”卫书问道:“什么鱼?当真鲜美。”
“河豚。”
“咳,咳。”卫书闻言差点没被噎死,“我收回刚才的话,您性命之忧还是有的,谁做的?”
“榆次。”
“哦,那可以放心。”卫书又夹了一块,不料引起了狮子球的不悦,一巴掌将刚离开砂锅沿的筷子拍飞了。
“啧啧。”卫书赞道:“王爷家的猫都有一种舍我其谁的霸气。”说着又抽了一双新筷子,想乘其不备的去夹鱼肉,孰知又被眼疾爪快的狮子球给拍飞了。
“药王谷霸主岂是浪得虚名?”苏慕遮得意说道:“看你还是歇了虎口抢食的念头为好,否则一会儿便是九阴白骨爪伺候了。”
卫书闻言无奈的放下筷子,仔细问起苏慕遮昨晚遇刺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