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的时候他离开了医疗点。本来他就没受什么伤,其实早都能离开了,之所以留在这里纯属是在度假。不过他走的时候给我留了联系方式,约定如果需要帮助就去找他,他很愿意协助我处理魏大师的事情。
之后这里就剩下了我一个,既没有熟人探访,手机也没有信号,搞的就像是在坐监狱一样。
不过也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都没发生,比如最近我就发现,那个损过我的上官青青医生,在消失了一段时间后又回来了,并且依旧被安排给我做检查。虽然她的敌意依然很浓,但这次没有再用那种高傲的态度对待我。在做一些比较敏感的检查时,她都会提前和我打声招呼,在得到同意后才会动手。
而她的回归也为无聊的养病生活增添了不少乐趣。除了每天都要进行的瞪眼比赛以外,还增加了激烈的偷窥与反偷窥斗争。我们在她的领口、袖口、裙底等战线进行了反复了较量,每当她堵死一个缺口,我第二天又会找到新的突破点。就这样反反复复的较量了半个月的时间,我的伤终于痊愈可以出狱了,剩下的内伤只能回去慢慢进行调理。
这半个月的时间里我没有与任何人联系,因为夏立铭说那座医疗点是绝密所在,所以里面的无线信号全都被屏蔽掉了,防止被别人侦测到,而我又是非机构内的人员,按照规定不允许使用通讯器材。所以我没法与外面取得联系。
最后我也想通了,权当给自己放个假,顺便也可以看看其他人会不会因此而着急。
出院时是夏立铭和刘莽开车送的我。一坐上车我拿出手机给所有人群发了短信。这么突然消失了十几天,这帮人估计都该急的报警了。在信息上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解释自己有事去了外地,结果手机没电了所以一直没法联系。发完后我自己都觉得这蹩脚的理由有些站不住脚。
医疗点的位置距市区很远,刘莽开车走了快两个多小时,才开到虫爷住处。
下车后我招呼夏立铭和刘莽进屋休息,顺便请他们帮忙给虫爷解释一下。可是当我推开房门,走进客厅,却发现里面满满当当的做了一屋子人。
王总、张警官、铁丝儿、张扬、张建国、何蕾全都在,而最让我惊奇的是韩威竟然也在坐。
他不是一直被绑着吗?怎么和虫爷坐到一起了?这画面也太诡异了。
屋里的气氛显得有些凝重,所有人都是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没人出声说话,听到我进来也只不过象征性的点了下头。
“怎么全跑来了?不会是为了接风吧?”我说,但是所有人都仍然是一副愁容,看着也不像是来庆祝的。“干嘛啊,一个个愁眉苦脸的?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
别人依旧没有什么反应。只有虫爷看着我身后的两人说:“这两位是?”
“国家机密特工,现在是我的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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