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过禅师一到来,海德国师立马变了颜色,呵哈一声,已是怒拍一掌!
三过禅师也是丝毫没有退让,欺身向前,袖袍被一股内劲震得虎虎生风,回了一拳,端的是刚猛无匹!
海德国师掌招使到中途,断然换招,斜而一记“黑虎掏心”。三过禅师自然是不甘示弱,拳头方位未变,可另一只手却是恰到好处的护住了胸膛,其中指尖几处飞动,耳力超群者还可隐隐听出自三过禅师指尖所弹出的劲风之声。
海德国师这一手“黑虎掏心”立刻由爪变掌,猛地一撤,将三过禅师指尖所发出的好几道劲风尽皆撕开了去。
两人你来我往,斗了不知道多少个回合。突然只听得牧仁三皇子瘫倒在了豪华座椅之上,目光落在了三过禅师的身上去,嘴中不住地喃喃道:“这......这怎么可能?”
天狼王也是疑惑非常,但见得海德国师与三过禅师之交手实在是险之又险,也是将单刀拔出。虽然前一刻天狼王还在与海德国师交手,然而如今又有外敌闯了进来,那么自不必说,合力对抗三过禅师才是他所最应该做的事情。
且见得天狼王单刀挥过,将要劈砍之下的时候,一道亮光突然刺破了周遭的蜡烛。天狼王眼神一瞪,身旁又是突然窜出来了好一个人影,还没等天狼王认出来这人究竟是谁的时候,那人双手齐发飞刀,真是好快,十多柄飞刀竟然就从如此一人手中急发了出来!
天狼王大吼一声:“三皇子殿下,你快躲开!”
说着,天狼王闪身挡在了牧仁三皇子的面前去,手中挥刀不知多少下,而背后的牧仁三皇子只听到“叮叮当当”的好一阵金属碰撞之声。
天狼王怒喝一声,正是抓住了那人手中飞刀丢尽的时候。天狼王又是冲了上去,由上至下的好一记沉猛的挥砍,端的是威力无敌!
电光火石之间,那人身形一抖,指尖终于摸到了胸膛的一柄飞刀,激发而去,只是一道亮光闪过——
“啊!”
这柄飞刀刚好刺穿了天狼王的肩头,天狼王在空中突然被如此一柄飞刀刺穿了肩头,身子一歪,正要倒下。而那人却是已经猛地踢出了一脚,天狼王立刻跌倒老远,捂住了肩头款款而下的鲜血,哀嚎不已。
牧仁三皇子这才反应过来面前已经有了数个敌人,厉声大喊道:“来人啊!本王的护卫呢?还不赶快来保护本王!”
可牧仁三皇子吼了又吼,却没有一个蒙古的军士冲进来。牧仁三皇子还不肯放弃,扯开了喉咙叫喊着,然而回应他的也仅仅只有天狼王的哀嚎与蒙古前后两任国师的相斗之声。
牧仁三皇子一时间满心的恐惧,又要扯开喉咙叫喊,然而依旧是没有回应。良久过后,突然只见得营帐的帘子掀开了来,一股冷风飘了进来,牧仁三皇子不知道是被冷住了,还是说害怕极了,竟然所在了座椅一角瑟瑟发抖。
牧仁三皇子满怀期待地望向了掀开的帘子,走进来的果然是一个蒙古军士打扮的汉子。牧仁三皇子大喜,赶紧说道:“快,快!快带人,把这群人全部都给拿下!”
那人却是冷笑了一声,丢弃了头盔,说道:“凭什么?你以为明日过后,你还会是所谓的蒙古三皇子吗?”
海德国师一边与三过禅师相斗,一边朝旁边看了一眼,脸色更是大变。先前射飞刀的,正是西蜀唐门的弟子——黄枫流,而走进来的这个身着蒙古盔甲的汉子,却是不久之前才进蒙古军营的乌力罕!
乌力罕眼中血丝乱窜,豆大的泪珠盈满了眼眶,在眼睛周围形成了一张透明的薄膜,却没有落下泪来。
牧仁三皇子怒喝道:“你......本王与你无冤无仇,你又为什么要加害本王?”
乌力罕仰天大笑,哽咽道:“无冤无仇?十多年前,我本与我的妻子无忧无虑地生活在草原上。你极尽享乐,来了我们这边打猎,却看上了我的妻子!你玷污了我的妻子,害得我妻子羞愧自尽!我虽是蒙古的神箭手,可当初几度刺杀你,都未能够成功。后来被你的人抓住,多亏三过禅师解救了我,让我去中原暂避风头。如今,我乌力罕终于有了报仇雪恨的机会!”
牧仁三皇子大惊,一时间竟想不出来自己还曾经干过这种事情。要知道,牧仁三皇子奢靡无比,被他看上的女子也少有活路,如乌力罕一般被他拆散的家庭,已经不知道有多少。
乌力罕呵哈一声,已经是取出了弓箭,恨恨道:“牧仁,你给我去死吧!”
弓弦一抖,羽箭急射而出,然而一道亮光却将这箭从中途截断了。乌力罕转头一看,竟然是刚刚杀死天狼王的黄枫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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