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
凌赤一见,便已然看出此人定是这城北贩奴场的主子,更是举刀厉喝道:“你这混蛋,还不快给小爷我停住!”
那人双目瞪出火光,怒吼道:“谁要是能将这个家伙给杀了,上黄金百两!”
凌赤猛地一跃,借着一个卫士的肩膀攀上楼去。楼上两名卫士持刀便要来砍凌赤紧握栏杆的双手,而凌赤却是狠狠一晃身子,借着栏杆绕了一个大圈,双腿一踹,立时将这两个卫士给踢飞出去。
凌赤又从地上捡起一柄长刀,缓缓朝着那贩奴场主子走去。
迎面又是冲来好些卫士,凌赤尽是将“山阳刀法”给施展开来,更是一刀砍翻一个,势不可挡!
那贩奴场主子眼见手下卫士尽都是些废物,慌忙从卫士手中夺过一柄长刀,喊杀着便朝凌赤冲了过去。
凌赤斜身一躲,贩奴场主子更是一刀横劈过来。但凌赤速度更快,出手如电,以刀柄撞向贩奴场主子的腋下,使其身子一麻,长刀瞬时落地。
而凌赤则是指尖一点,手中长刀高高弹起,落下之时,已然紧贴贩奴场主子的脖颈。
凌赤眼神凌厉,冷冷道:“说,‘七绝毒翁‘冯六公那个老毒物,可曾在这里留下过什么东西?”
一听是“七绝毒翁”冯六公,那贩奴场主子即刻摇头,连声叫道:“没有没有,我们这儿都是些小生意,毒翁前辈怎么会看得上呢?”
凌赤冷笑一声:“不说实话么?”
指尖如电,狠狠朝着贩奴场主子的腰腹戳去,霎时间,凌赤已将“九龙血甲”的武功施展到了指尖之上。“九龙血甲”至阳至刚,就连当初巫鬼族囚禁简鹤行的铁链都可烧熔,如今置于贩奴场主子的腰腹之上,岂不是同烙刑一般严酷?
“那个老毒物能够让你受苦,难不成我就不行?”
凌赤阴冷地说道,语气之中听不出丝毫的仁慈。
贩奴场主子被凌赤指尖灼烧得满脸通红,大汗淋漓,已是剧痛难耐,可脖子上却还架着一柄钢刀,又动弹不得,只好求饶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那毒翁前辈的确在我这儿借了几间密室,只不过里面都是些什么人,小的我是一点儿都不敢问呐!”
凌赤双眉一挑,将指尖放缓,撤开了贩奴长主子的腰腹,长刀往前一推,怒喝道:“还不赶快带我过去?”
贩奴场主子刚要迈步,却只听得风声一震,凌赤手中长刀立马向前一砍,将好一柄飞刀劈落。
凌赤双眉一皱,只见得通道那头已是站着好一个紫袍加身的老人。老人眉目之间尽是杀气,纯黑色的指尖勾着两柄锃亮的飞刀。
“七绝毒翁”冯六公!
凌赤自知事情不妙,正要逃出,立马将贩奴场主子往前一推,身子往外一跃,施展开“秋雨青幽步”的身法便要冲出去。
贩奴场主子一见了“七绝毒翁”冯六公,立时是被吓得面目失色,连声道:“毒翁……毒翁饶命!”
“七绝毒翁”冯六公脸上流出一丝愤怒,冷冷道:“若是老夫还不到,恐怕是我那几间屋子的东西都要叫你白白送给人家了吧?”
贩奴场主子一听“七绝毒翁”冯六公语气之中全是责怪的意思,自知怒气不小,赶紧求饶:“求毒翁再给小的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小的……小的定是上刀山、下火海,那也是……”
贩奴场主子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得“七绝毒翁”冯六公已是手掌一滑,指尖的飞刀之上已然留下了几点血迹。
贩奴场主子身子立时摔倒,当场毙命!
“好小子,真当老夫追不上你吗?”
“七绝毒翁”冯六公一声怒吼,双足猛踏,沉沉地如是一只展翅翱翔的巨鹰朝着凌赤直飞过去。
凌赤眼见势头不妙,反手将手中的长刀拍了出去。
长刀化作一缕电光而过,而“七绝毒翁”冯六公手段不小,竟是指尖一弹,那两柄飞刀也是直直射出,将长刀的轨迹射偏,刚好紧贴着“七绝毒翁”冯六公的紫袍而过。
凌赤刚上屋顶,却见得“七绝毒翁”冯六公在后面穷追不舍,赶紧将钩锁一扔,再一次飞了出去。
“小子,你能跑去哪里?”
“七绝毒翁”冯六公话音刚落,突然却见得眼前一阵火光耀眼,不知是谁突然引爆了烟花爆竹。
脚步一停,“七绝毒翁”冯六公再往前面望去,沉沉的夜幕之下,哪里还有凌赤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