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姑娘们,依照秦驭雨吩咐,继续发出**声音。以至于阿福返回时,还以为里面好事还没结束,就一直外傻等。
话说秦驭雨和陆喻离开妓院后,一路上,陆喻便不停地抱怨秦驭雨毁了他斯文。
“你以为,斯文人是不做那种事吗?”秦驭雨冷笑道,“真是迂腐!没有那种事,那会有你这糊涂大傻蛋!”
陆喻一听,这哪里还是姑娘家说出来话,立马拦住秦驭雨,认真地教训起来:“床第之事,乃是私隐,怎可随便挂嘴边说笑,何况,你还是一未出阁姑娘!”
秦驭雨哭笑不得,只能出狠招:“你要再罗哩罗嗦,就别跟着我了!”
陆喻听了,也不退步:“小生跟是跟定了,但该提醒到,绝对不会吝惜言语!”
秦驭雨没想到陆喻会如此坚决,便只好动用法宝。“之前,你好像还输了一个心愿给我,是不是?白纸黑字,你可赖不了!”秦驭雨从袖子里拿出陆喻那张承诺书,打开来让陆喻看清楚。
陆喻看了,倒是很不以为然:“小生男儿大丈夫,定当一言九鼎,自然赖你不了!只是,事先已经说过,烧杀掳虐事,我……”
“我只要你做一件事!”秦驭雨速收起承诺书,“我不问你时候,绝对不能出声!明白了吗?”只是换了个耳根清静,秦驭雨多少觉得有些浪费这个心愿,但也没有办法,谁叫这个酸夫子软硬不吃呢?
陆喻想了想,认为这样也比较好,免得总是担心秦驭雨不知道要拿承诺书要挟自己去做什么而寝食难安。
于是,陆喻虽然很想问今天到底要去哪里,去干什么,但被秦驭雨这招制约后,便不再好开口,只有默默地走秦驭雨身旁。
两人走了许久,来到一座戒备森严宅子前面。因为陆喻不能先开口,所以,秦驭雨也省却了解释麻烦。
“你去敲门,说明你跟季家关系,然后再说是郡主不方便离开季府,而你又正好到这边来办事,郡主便托你来拿些药丸过去。”秦驭雨可是打听清楚了,那郡主服用药丸,都是从胶东带来,因为不好意思存放太多季府,便大都放了别院。隔三差五,便会命人过来这边别院取。
陆喻这才明白,眼前这宅子,就是郡主家京城别院,而且也才明白,秦驭雨带他来,是为了找多关于郡主罪证。因此,他没有推辞,爽地便要上前敲门。
“等等!”秦驭雨一把拉住陆喻,“别急!拿药只是个幌子,你进去后,要注意观察有没有一个这么高,这么壮胶东口音男人,”秦驭雨用手比划着,“如果瞧见了,你就把这东西放进茶水里,然后假装失误,把茶水往他身上泼!”秦驭雨掏出一个拇指大小药瓶,从里面倒出一粒小小红色药丸,递给陆喻,“记住,茶水一定要泼到他皮肤上才有效!记住了吗?”
陆喻认真地点点头。
“现是我问你呢!要用嘴回答!重复一遍我刚才说话!”秦驭雨凶,是因为她实担心文文弱弱陆喻能否完成这么重要事情。</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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