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呢?
李母疑问一片寂静之中响起,这屋里人,谁都没法猜到这时候有可能是谁来。毕竟是晚饭时间了,只要有点常识人都不会这会儿没有预告上门拜访。几个人互相看着,结果,有一会儿功夫,竟是谁都没有走去开门。
李含笑神使鬼差地挪动了脚。擦过一群木头似家人时,谢长诚突然拦住了她,道:“我来吧。”
他离门比较近,不用两步,手拉开了木门。紧接,站他背后李家人,都发现了他杵门口没有动,背影好像愣了。
“长诚。”李安东不得已唤学生问道,“是谁?”
不认识。
谢长诚真不认识眼前这个人是谁。正因为如此,他不能将这个陌生人随意拒之门外。把防盗门打开后,可以确定是,对方那双锋利如刀尖眼打量他时,像是早把他看成透明玻璃似。
“你是?”谢长诚发觉自己声音有些失常,不知觉中,他周身紧绷。
“我姓姚。是含笑朋友,来找含笑。”
李含笑听见那妖孽男声音突然门口响起时,脑袋轰,有点空白:天,这个男人,这么来讨债了?她不是和他说好了,等她安排好了,自然会偿还他。
现,怎么办?不,他究竟不会是傻到真一上门,马上向她要债吧?
左右犹豫,手指纠结。
同时,屋里人听说有人找李含笑时,各自露出不一表情。
李母对谢长诚说:“问清楚是什么人?为什么找含笑?”
站门口姚子业,听到了李母问话,扬扬眉:真稀奇。一般父母,知道有人来找自己女儿,如果知道对方是自家女儿朋友,不是该先让人进屋吗?
事到如此,为避免门口耽误无聊时间,而且这李家人明显有些奇怪,姚子业决定了报出自己姓名:“这是李安东教授家吧。我想李安东教授应该听过我名字。一次京会议上,李安东教授应该也见过我。我叫姚子业,是个军人。”
别说李安东认识不认识。谢长诚和李思思,无疑是听见对方报出名字时,刹那如雷贯耳。
“姚,姚科长!”李安东屋里叫了起来,直奔过去,推开谢长诚。
如此一来,两扇门都向屋内敞开,屋里其他人,都见到了门口站立男人是什么样。
一袭剪裁得体银色西装,风度翩翩仪表,出众相貌,眼如湖波,眉如柳烟,一颦一笑,堆砌万种风情。
男人女相,过美,美到让人挪不开视线。偏偏,这男人气质,若是从天降临武神,并未能让人感到任何懦弱娘娘腔。
只需一个眼神,都能让人感受到扑面而来凌厉。
只要是女性,无不望着这男人同时,羞涩之余,深感敬畏。
李含笑心里叫一句:妖孽。
只见自己母亲,看得目不转睛之余,拿手放胸口上压惊。
李思思,是整个人若痴了样。
向来高傲校花,能突然显出花痴表情,可见这男人魅力早已凌驾于一切校花之上。
望着这刹那之间精彩场面,李含笑不厚道了,心里想:这妖孽男,看起来有这么点用处。坏女人进入他视线都得栽。
“请进,姚科长。”李安东恭敬地说,与谢长诚站门口两边,像是夹道欢迎。
看父亲这个一百八十度旋转态度,李含笑不得对这妖孽男身份再犯起了疑惑。虽然军区时候,都能多少感受到这个男人好像很有地位。但是究竟是什么样地位和身份,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本来她李含笑并不感兴趣。
如今,连她爸都对这男人毕恭毕敬。
奇怪了。他不是要抱她爸大腿吗?
怎么,现看起来像是本末倒置了。是她爸要抱他大腿?
李含笑脑子里警铃大作,略带吃惊地扫了走进来男人一眼。
走进屋里姚子业,脚穿黑色程亮皮鞋,并没有玄关处换鞋,直接进了李家。对于屋内各种射来视线,他早已习惯了聚光灯下感觉。反倒是李含笑那惊讶并且带了质疑一眸,让他稍稍侧目。
薄唇略勾起三分,向着李含笑那张有点木呆脸,温暖又戏谑。
李含笑心尖咯噔。
其余人,见到贵客高贵目光直接忽略了其他人,只注视李含笑一人时,无不大惊失色。
李思思下唇咬出了道血,却同时极好地用垂落长发掩盖住了自己情愫。
李安东此时已迫不及待地向贵客走过去,道:“姚科,先坐吧。对了,姚科是吃了晚饭没有?”边说,边赶紧向老婆使眼色,要老婆去张罗待客茶饮。
李母只要观摩老公态度,都知道这个客人尊贵不得了,哪敢怠慢,急急忙忙走进厨房里,巴不得马上摘下星星月亮来讨好客人。
李安东侧个身,是静等贵客走进客厅里沙发入座。等了一会儿,发现客人一动没动,仿若没有听见他说话。他眉头一皱,望回来,见是:
贵客只望着他女儿,那双俊美又威严眼睛,是落了他女儿有点红肿左脸。
李含笑这时也发觉了,不自觉中,手指摸了下自己左脸:好像是有点肿,不过,疼是心上不脸上。
李安东看到女儿好像装模作样摸被他打了地方,老脸黑了大半,心里很怒气。所谓家丑不可外扬。
这个女儿,若有思思一半懂事就好了,真是丢脸。
“李教授。”姚子业微夹眼角,早将李安东脸上微妙表情变化收到眼中,孰是孰非,他心里已有一半数。
想这李家人真是有趣,女儿好不容易平安回来,竟然先想着怎么打女儿。好歹是个大学教授,怎么这种风范,没有一点修养。但说回来,一般父母,绝不可能轻易做出这样事,若不是盛怒之下情绪暴走。
然,李含笑能做出什么事让李安东盛怒到打女儿?
“姚科长,请说。”李安东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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