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的理想是占据银沙城居民那白色血液的**,五万年前的挫败让我痛不欲生,幸亏黑噬王救了我,让我接任了枯藤四局,这一无所不能的组织!”枯木老妖继续饮着酒谈着枯木家的往事。
“老大,您也有这悲伤的历史啊?”
“是啊,成功哪有那么容易,可又很容易,就看你搭没搭上这条船,我们枯藤四局,可不比那密会社差,什么叫实在,我们就是最实在的,密会社满宇宙的跑,太辛苦!累得半死最后光荣牺牲,不值得!讲究正义和真理的都是傻瓜,我们只讲究得到就是一切,贪婪就是我们的目标!哈哈,伟大的枯藤四局繁荣昌盛!”枯木老妖给手下的精兵们洗着脑,鼓舞着士气。
雷炎从门缝里看到枯藤四局的成员真是千奇百怪,从妖人部落的妖人到变种的红姬,从像树干一样的枯木家族的枯木族群到三头六臂的野人。
一群枯藤地妖,甩动出千万条树藤腾空起舞,树藤互相交缠着,扭打着,吱吱嘎嘎,奏起了枯木族群的音乐,快乐里暗含着悲壮,枯木老妖卡兹闭上眼睛沉浸在他家族的音乐里。
往事,悲伤的往事,让十万岁龄的卡兹弯下硬硬的枝干,埋下干枯的头,流下绿色的粘稠的眼泪。
音乐还在悲情的演绎着,枯藤四局的这一联络处的成员们全部浸没在忧伤的氛围里,纷纷啜泣。
“这个窑洞是以前谁住过的?”门的这边,雷炎轻声问银哲。
银哲思索着地注视着窑洞,这斑驳灰色的窑壁,除了些年岁久远生长出的小草,没有设么特别的地方,窑壁上的裂痕快预算年岁也基本上符合这个样貌,而那些陈旧的书籍上的黄色的印章让他不得不猜测是一个王爵以前隐居的地方。
“这个人或许就是星角族群王爵的秘密隐居的窑洞。”银哲果断地推测到。
“真是这样!你看炉灶上面的那幅画!”花耒在一旁轻声说道。
壁台上的那张陈旧的画像,在昏暗的灯光下,越发清晰可辨,相貌是头上长着角的老人,花白的胡须,像极了鞋店老板。
“这里?”雷炎忽然想说什么但是又不知如何说下去,遗留的问号留在大脑里。
门的那一侧,银鱼玲珑杯正在枯木老妖卡兹手里玩弄着,这个可以吞噬黑噬国大小灵魂的杯子,现在却装上了酒,浓浓的烈酒,洒在空气里可以生成一朵朵红的滴血的火焰,与那墨绿的幽暗的背景形成了鬼魅邪恶的画面。
“这里就是枯藤四局秘密的一个联络处吧!抢回那杯子,黑噬国就不会这么张狂了吧,我们应该想办法怎么拿回那杯子,一会儿他们睡着了,我们是不是就可以了?”雷炎悄声和花耒商量。
“不行,你没看到枯藤地妖在那吗?它们无孔不入,我们要小心。”花耒摇头,拉着地球女孩米拉远离那扇门。
如果只能等待,也不能荒废时间,雷炎从壁橱里又仔细的翻出一些书籍,这些怪异的字体像在说着一些秘密,它从这些杂乱破旧的书里找了本貌似完整的,翻开后里面的字体很潦草,就似急急忙忙的涂鸦,翻到最后一页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