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有据话,说得他有些无地自容。
涂家与白家结亲之后,许多事情,他确实是故意推到白家。不是如白清所言一般,他要做一个清明之官,而是他虽高居庙堂,却根本没有拥有与职位相匹配权利,不得不依靠旁人。
可就算心中有数,被一个十几岁小女娃劈头盖脸一番谴责,他一张老脸,还是有些挂不住。何况,白清口口声声都拉上了他涂氏一族清誉,叫他怎生忍耐得住。
“解语是对不起你们白家,我可以将她交给你们处置。可你侮辱顺成侯夫人,冤枉奉恩将军二夫人,我却不能罢休。”
“呵呵……”白清笑了起来,“侮辱,冤枉?她们事情我可知道一清二楚,奸夫姓甚名谁,现居何处,她们相会时间、地点,我通通可以告诉你。你敢不敢去查验,又敢不敢叫她二人前来对质?”这些事情,可是苏梅控制涂氏等人杀手锏,被她查验一清二楚,又岂能有假。
其实对于查证别人*之事,白清真很佩服苏梅,仿佛这世间,就没有她不能查清楚事情一般。
不过,现苏梅尚远南浔,这些*,倒是先叫她给利用了个彻底了。
见白清言辞灼灼,神色间一片坦然,涂经平迟疑了。
他不敢赌,若她口中所言之事是真,暴露出去,涂氏一族恐怕真会如她所言一般,完全失了今日荣光,从此跌落谷底,再无翻身余地了。因为他们涂家一族兴旺,大半靠,都是涂氏女儿和她们夫家。
涂家女,甲天下!
这话,可不是白说。
如果她们失了名声,跌落泥潭,他可以想象得到,涂家会是怎样境况。
被逼至头,他已无力翻天,只得颓然垂下头,往外走去,真真正正放弃了女儿和外甥。可他,终究还是有些不甘心,走到门口时候,回身问道:“这些事情,你是如何知晓?我已将所有痕迹全然抹去,你们又是怎么找到这里?”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白清冷哼了一声,神秘兮兮道,“任你背后再多动作,将世人都全然瞒了鼓中,却怎么也瞒骗不了满天神佛。”
“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白清确实是胡说八道,可除了她自己,又有谁知晓呢?自然是任由她想如何说,便如何说了。“前几日,我与涂解语还是亲密无间,为何突然就变了,难道你们都不曾怀疑?”
看着涂经平和涂解语,包括唐尧内所有人都目露疑光,眼巴巴看着她。白清再一次笑了起来,“正是佛祖给了指示,告诉我这一切!涂解语,上天都不肯容你了,你还妄图借我求生,不觉可笑么?你若不肯相信,大可以先去死一死,然后黄泉路上等着,看我会不会应了那可笑誓言,与你同生共死啊?”
哈哈……同生共死,不过是一个笑话!
“不许胡言!”白澈急急喝止,目光中透露出来意思,是恨不能将她嘴缝上,省得总是说这些不吉利话语。
“不,我不想死!”涂解语被她这阴气森森话语惊得浑身发冷,忍不住涕泪横流哭求道,“饶了我,饶了我!”
“这样吧!”前世今生两辈子,第二次看见她如此不顾形象,白清心总算畅了一些。可是,即便如此,恨意依旧没有消减半分。她再次蹲-下-身,与她对视,柔柔开口说出进门初始,就定下决定,“看我们相交七年份儿上,我给你们留一条生路。今日,你们二人,可以活下来一个!你看,是你活着,你表兄死呢?还是你死,他活着?哥哥,你会同意,是不是?”后这话,自然是征求白澈意见。
白澈看得出妹妹情绪上不对劲,何况,他宠着她顺着她已经成了习惯,自然不会跟她作对。随着她意思,满不乎说道:“任你处置!”
“谢谢哥哥!”白清笑得很是明媚,然后回转头,笑嘻嘻冲涂氏和唐尧说道,“怎么样?你们考虑考虑!”她一张小脸上,完全看不出任何阴霾之色,可涂氏和唐尧,却打从心底里感觉到恐惧。
生路,只有一条!
两个人,一生一死,他们要如何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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