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臣愿一试,或许能把诏书送出去。”
正当赵开益愁眉不展之时,忽闻得一道清越激昂之声响起,赵开益忙抬起头望去,却见原来是盛长桢自告奋勇。
听盛长桢愿意送诏出去,赵开益顿时喜上眉梢,但想到现下的处境,又变得有些沮丧,摇了摇头道:
“盛爱卿,朕知道你忠勇报国之心,但如今外面已被叛军团团围住,恐怕连只苍蝇也飞不出去,更别说你一个大活人了。现在兖王不敢轻易对朕动手,你还是留在朕身边安全些。”
盛长桢沉声道:“陛下,坐以待毙,不如冒险一搏!请陛下放心,臣有六成把握,能把诏书送出去!”
“六成把握,盛爱卿,此言当真?”
赵开益龙臀微抬,身子都不自觉地向前倾了倾,实在是盛长桢这话太让他震惊了。六成把握,这是什么概念?比一半还要高的成功率啊!
重重包围之下,盛长桢竟敢放此狂言,这让赵开益怎能不为之心惊?
见赵开益犹豫不定,包景年开口劝道:“陛下,就让长桢试一试吧!”
“是啊陛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曹皇后也劝说了起来。
赵开益一拍御案,终于下定决心:“好!盛爱卿,朕就将这诏书和虎符悉数交与你,你只管放手去做!”
说着,赵开益就卷起案上的血诏和虎符,朝着盛长桢递去。
盛长桢低头去接,赵开益双手一顿,又郑重地叮嘱道:“大周何去何从,都在爱卿肩上了!此去凶险万分,爱卿定要保重!”
盛长桢重重点了点头,原本捧在手里轻飘飘的血诏在这一刻变得重逾千钧。
……
没多久,广场上的兖王和荣显就看见包景年走出殿外,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兖王赶上前问道:“诏书写好了吗?”
包景年摇头道:“他还是不肯写,说有宫人趁乱把玉玺盗走了,没有玉玺他就写不了诏书,要我们给他把玉玺找回来。”
听包景年这么说,兖王的怒气又上来了:“这个老匹夫!摆明就是在拖延时间!我非砍了他不可!”
说着便拔剑出鞘,往殿内冲去。
荣显连忙拦腰抱住他,劝说道:“殿下三思,切不可背上弑君的恶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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兖王之所以要传位诏书,就是为了一个名正言顺,要是因为一时冲动把赵开益给砍了,那所谓的“名正言顺”也就成了个笑话。
兖王当然知道这一点,弑君的恶名太可怕了,饶是他有胆子逼宫,也不敢真的就这么杀了赵开益。
他气呼呼地把剑扔在地上,闷声道:“那能怎么办?就这样让他拖下去?”
荣显摊了摊手,无奈地低下了头,他本就不是个有主意的人,此刻自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包景年再养心殿里这段时候,荣妃已经赶到,一直站在荣显身旁,她阴恻恻地笑道:
“现在整个汴京都在殿下手里,赵开益外无援兵,只能坐困养心殿,急的该是他啊,殿下有什么可急的,就这样跟他耗呗,看谁耗的过谁!”
兖王也琢磨过味儿来了,大喜道:“对啊,就跟他耗,我倒要看看,这个老匹夫能硬到什么时候!”
荣妃接话道:“殿下说得正是,赵开益不是说玉玺丢了吗,咱们就派人给他去找。当着赵开益的面,把这养心殿翻个底朝天,看他的老脸往哪搁!”
“哈哈哈,贵妃此言深合我意!荣指挥使,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