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吗?”
“我……,我……”
张桂芬被他盯得心里发毛,一时间眼神闪烁,手足无措,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这时,她猛地想起来,自己现在可是手里捏着盛长桢的黑料呢,还怕他做甚?
张桂芬忽然觉着,自己畏畏缩缩的表现很丢脸。不就是一战失利了么?大不了再战一场就是了!
只要自己不气馁,重振旗鼓,早晚能把场子找回来!
一股豪气在胸中溢出,张桂芬挺胸张背,毫不示弱,狠狠一眼瞪了过去,那意思大概是说:你待如何?放马过来!
哪知盛长桢根本不接招,笑得眉眼暧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娇妻因为挺胸而格外挺拔高耸的某处。
后知后觉的张桂芬发现盛长桢的视线聚焦之处,意识到自己动作的不妥,连忙低头躬身,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
一路上,张桂芬都气呼呼地不说话,和盛长桢保持冷战,其实她心里想的是,等回去之后,先把肚皮喂饱,再睡个回笼觉,养足精神,这样才好恢复战斗力。
盛长桢倒也没再闹她,闭上眼睛小憩了一番,睡得晚,起得早,他也确实是有些乏了。
马车在拙园门口停稳,张桂芬风风火火地下车进门,吩咐厨房准备午饭,随后就由青虹扶着回了屋,梳洗之后,换了一身轻便的衣裳。
拙园之中的仆役不少都是英国公府上的旧人,厨房的几位厨娘也都是英国公夫妇特意送来的,为的就是照顾自家女儿,免得嫁到盛家后,饭菜不合胃口,让她们的宝贝女儿日渐消瘦。
盛长桢自己也是个喜爱美食之人,开府之后,专门聘了几大酒楼的大厨到家中做事,以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
因此,拙园厨房之中堪称人才济济,诸位师傅都是厨艺精湛、手脚麻利之人,张桂芬吩咐下去没多久,就准备好了一桌子精致的饭菜。
张桂芬在盛家拘于礼数,又要全心全意在王若弗面前演戏,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一看见一桌子热气腾腾的可口饭菜,顿时眼冒绿光,甩开膀子往嘴里塞,差点撑破肚皮。
盛长桢就坐在她身边,他今天貌似胃口也很好,不仅自己吃了不少,还眉开眼笑地给妻子夹菜。
张桂芬丝毫没有吃人嘴短的觉悟,吃得倍儿香。嗯,这叫做忍辱负重,以图来日复起!
吃完饭,张桂芬越发觉得眼皮沉重。这也难怪,新婚头日,夜里忙完早上忙,就连盛长桢也觉得有些困乏。
坐着稍稍消了消食后,张桂芬就一头栽进了锦绣团丝的龙凤红被里。
张桂芬本来只是想歇息一会儿,然后起来用晚饭,谁知这一合眼就死死地睡了过去,乃至于身边多了个人也没发觉。
一直睡到天黑,张桂芬觉着好像有一只大手在自己身上巡弋,这才扭动着醒了过来,迷茫地睁着一双眼睛。
黑暗中伸手摸去,却摸到一个宽阔厚实的胸膛,再迷迷糊糊地摸了两把,小手却被捉住,随后整个人就被扣在了身下。
粗重的男人气息吐在张桂芬耳边:“娘子,你可算醒了,相公我等得好辛苦。这般辛苦,娘子准备怎么犒劳我呢?”
就着昏暗的灯光,张桂芬这才看清眼前人,正是嘴角含笑的盛长桢。
是夜,张桂芬雄心勃勃要恢复战斗力的计划彻底打了水漂。
更不幸的是,旧伤又复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