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静养,他留在这,会影响你休息。”
说罢便头也不回,带着北鱼转身就走。
在接下来的几天,医生又给我做了一次详细的身体检查,尤其脑袋更是着重检查了一遍。
其实我也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很是好奇,从检测结果来看跟之前一样,一切正常,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头痛的确是我装出来的没错,但我的身体素质明显要比以前好上许多,在进行了天赐以后,我的身体肯定发生了某种变化,没理由检测不出来。
一开始的时候我有点怀疑,是不是医院的检查设备有问题,但后来我才从一名医生口中得知这是一家私人医院,来着就医的病人都非富即贵,设备都是最先进的。
设备没有问题,但检查结果也没任何问题,这就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在医院的自由并没受到太大限制,出入自由,也没有人看守。
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有一种被人盯着的感觉,似乎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一直有一双眼睛暗中监视着我。
那年轻人几乎每天都会来我的病房巡视,比我自己还要关心我的身体情况,勤快程度都快赶得上医生了。
他到我这来,除了了解我的身体情况以外,唯一的问题就是我们在石中玉墓中的经历,这让我很是头大,只得一直以失忆为借口搪塞。
我试图从医生的口中打探到关于那年轻人的信息,但奇怪的是就连医生们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何人,只知道他姓陈。
只知道我和北鱼是他带来医院的,我们来的时候是大半夜,坐的是直升机,凌晨三点多,院长亲自接待。
从院长对他的恭敬程度来看,那个年轻人来头很大。
我病房所在的区域是医院的特殊区域,不对外开放,能来这病房休养的,都是大人物,私人医院的医护人员都是人精,知道哪些该问哪些不该问,所以他们所知也不多。
北鱼除了我刚苏醒的时候来过那一次以后就再也没出现,据那年轻人所说,北鱼的身体还没彻底康复,需要做什么康复调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在我醒来以后的第五天,我能感觉得到那年轻人已经越来越不耐烦了。
我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下去了,北鱼那边是彻底没戏了,一切只能靠我自己,耗下去对我没有什么好处。
所以在第六天的时候,我主动让医生联系了那年轻人,告诉他我已经想起了在墓里遇到的所有事情。
我说得很详细,从出机场误上了三角眼的车开始,一直到背着重伤濒死的北鱼走出大山,这一路所发生的一切我都告诉了他。
当然,在北鱼的提醒之下,我做了修改,把玉佩,和我进行过天赐的事情隐去了,其他的如实描述。
这一套说辞是我在这几天里想好的,九分真,一分假。
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的口供,我有自信绝对能骗过所有人,但很可惜还有个北鱼。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跟那年轻人说的,所以一切只能靠我自己去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