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哥哥,你回来了!”丫头一个人正孤独的坐在门槛上,忽然看到蒙跖出现,不禁喜道。 ?
蒙跖顺手弯腰将丫头抱在怀中,笑道:“你爹爹在吗?”
“在,这几日爹爹可担心你了,每天都念叨你,都不和丫头说话了。”说到这里,丫头撅起自己的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哈哈”看到这一幕,蒙跖不禁笑出声来,轻轻捏了一下丫头的鼻头。
“水生,你回来了?”解老大的声音突然从里院传出,匆忙的脚步声也同时响起。
“嗯。”蒙跖心底犹如一股春风吹过。
一个月后,成都城外。
一个中年男子,身穿一袭黄绿布衫,后背一把大刀,走在郊外,不时地回头瞧看,忽然,这人眼前出现一女子,宫装彩服,年纪似二八少女,但要仔细琢磨,眉梢眼角处有丝丝鱼尾纹,分明不似年轻女子。这人玉脸出奇的苍白,似活死人一般,看向这中年男子娇媚道:“哥哥,你这一路为何这么匆忙啊?”
中年男子眉头一挑,道:“我认识你吗?”
“呵,周老叹兄,你这臭婆娘又在勾引人呢!你若是嫌弃,给我做禁脔如何?”随着这一声大叫,中年男子回头一瞧,却是远处有二人边打边来向这边。一人身穿劲装疾服,勾鼻深目,手上拿着一个巨大的铁剪,头戴只有帝皇才能使用的通天冠,甚是奇怪。另一人,身形矮胖,两手粗大,脸阔似盆,下巴鼓勾,难看至极,却身穿一袭僧衣,但有没有佛家该有的气势。
“哼,丁九重,你不在你的狗窝里呆着,出来干什么?”
中年男子心中顿时明了,这二人恐怕是一对死敌。
“哥哥,你看他们两个臭男人干嘛?难道我不如他们吗?”那宫装女子对那两个形态各异的男人无视,又撒娇道。
“哼,果然是贱人,你们两个别争了。人给我!”又是一声冷喝,一道人影从天而降,在场的除却那中年男子,其余人脸色乍变,即使那脸色苍白的女子也泛起害怕面色。这人身后被一独脚铜人,却是当日拦截蒙跖的尤鸟倦。
尤鸟倦双手负后,环目一扫,仰天出一阵枭鸟般难听似若尖锥刮瓷碟的声音,以他独有的阴声细气眯眼道:“今天,你们不知来这里做什么?”
宫装女子面色一变,默然不说,眼睛向那中年矮胖男子即周老叹微微一瞥,从中可以看出二人关系必然不简单。
周老叹有意避开这个话题,问道:“不知师兄来着作甚?”
“师兄?”那中年男子心中一沉,眼前这几人恐怕认识,而且关系不浅。
头戴通天冠的丁九重却直言道:“不就是为了石青璇手中的邪帝舍利吗?何必遮遮掩掩?”
尤鸟倦忽然眼睛中狠色一闪,看向那中年男子,尖声道:“不知阁下姓甚名谁?”
那中年男子暗道,自己只怕难逃此劫了,面上不便,朗声道:“在下霸刀岳山!”
“岳山?”四人心中疑惑,看这人神色应当很有名才是,为何从未听过?
丁九重眼帘一垂,忽然手中铁剪打开直向岳山疾攻,其余三人不动神色,好似没有看到一般,岳山面不改色,左手由掌变爪,左膝一弯,躲过此剪,左爪势若奔雷,又如重山压下,轻轻按住铁剪,丁九重只感觉自己手中的好似抓着一块巨石险些脱手,心中骇然,忽然感觉右边一道厉风冰冷瘆人,扭头一看,一把巨大砍刀已经临近,“兹”一道鲜血喷出,一个双眼睁大的人头滚到宫装女子脚下,死死的盯着她。
“我最恨,有人向我出手!不要逼我杀人!”岳山右手缓缓放下,声音冰冷如斯。
周围剩余的三人只感觉身自己站在千年寒冰旁边,同时一股煞气弥漫开来。尤鸟倦心中隐隐不安,面上却不便,道:“原来是霸刀岳山,久仰、久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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