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在小破孩和项楚之间来回了一下,果然发现小破孩那嘴巴一瘪,道:“小爷我男子汉大丈夫,谁要和爹爹睡。”
蓝橘烟看向项楚,道:“你从来没有和他一起睡过啊?”
随即不等项楚说话,又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说小破孩虽然是不太干净,但是从小没有母爱,和父亲睡在一起是小孩子多么大的期望啊,你怎么能这样子对待他呢?我看错你了,你其实不是一个好父亲,除非你和晚上和小破孩睡几晚,不多,三四天一次就行,你想想这天气这么冷,小破孩一个人在床?上懂地瑟瑟发抖,多可怜啊。”
坐在一边的小破孩突然觉得自己是很可怜,便是憋着嘴吧,眼泪汪汪地看向项楚。
项楚无奈,心里暗道这丫头到底是在搞些什么东西,再看了看自己的儿子,便是点点头,道:“这么说来,我这三百年来,是没照顾好小米了。”
“你有这种觉悟就好,小破孩,你今晚就洗干净,等着你爹爹的临幸,哦不,暖床吧……”
小破孩嘿嘿嘿地傻笑,显然是高兴极了。
蓝橘烟觉得这不就是和父亲一起睡觉吗,哪里能高兴成这样,晚上回去的时候,不经意间问了小茶。
小茶边给她铺被子,便道:“仙尊的寝宫一向不让外人进入,二百五十年前,小太子一次想和仙尊睡,但是没准,就跟我来哭诉,我也很是好奇,不知道为什么。”
她这么不经意的一说,着实让蓝橘烟吓了一跳,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能上那张床,但是她在不久前还在那上面打滚,卧槽,这是要闹哪样啊,不科学啊……
带着这种不安的心思,蓝橘烟那一晚失眠了,第二天起来,赤裸裸地带了一个熊猫眼,然后去给小破孩穿衣服。
项楚这个仙尊做的和凡间的皇帝一样,早上也要接受各方的仙使禀报大小事情,因此一大早地就出去了。
蓝橘烟进到他们院子里的时候,一边的梅花侍卫就跟她行了个礼,道:“蓝姑娘,小太子在这边。”
蓝橘烟眉头一皱,心说果然还是不能上项楚的床吗?
她推开门,却见小破孩正穿着寝衣,在被窝里滚来滚去,大约是眼角瞥见她的身影了,便道:“烂菊花,昨晚爹爹的怀抱好温暖,原来小何首乌说得是真得,哈哈哈。”
蓝橘烟懂了,项楚昨晚是在这边睡的,这感情好啊,原本她要让项楚跟小破孩睡,不就是因为能更加名正言顺地接近项楚的床,然后在他的床/上找头发吗,现在他跟小破孩睡,那她的进出就更加方便了,毕竟,她作为一个还算是贤惠的女人,进一个男人的房间,着实是不太好意思的,略微羞涩,略微羞涩……
算盘打地叮当响的蓝橘烟笑着坐在床/上,对小破孩道:“这只是开始,你以后要多向昨天那样,跟你爹爹卖萌装可怜,他就会经常过来跟你睡,让你感受那父爱的温暖,如山,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