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但村长知道基本上就是二流子在胡说八道。
问题是这套衣服到底是怎么穿到二流子身上去的,除非是大郎认错了。
边上的吃瓜村民都点头认可,让大郎回家去看看,现在的衣服大多数都是差不多的,认错也有可能。
大郎知道他没有认错,但二流子就是死不承认,他就是一口咬定衣服是他对象送的。
如果大郎说衣服是自己的,那大娘的名声就没了,如果说不是自己的,那这么好的衣服就没有了。
一时间,大郎看向大娘的眼神是不善的,甚至有些恶毒,把个大娘吓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不就是送利民来这里嘛,怎么会碰到这种长了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的事情啊。
大娘悲从心来,最主要的是她被二流子的一句话给说中了,大郎真的连睡觉都不愿意跟她睡。
大娘哭嚎着跑开了,大郎也只能往家里跑,他要看看箱子里的衣服还在不在。
二流子得意的爬了起来,还夸张的拍着身上的泥土,嘴里呢喃道:“砌,跟老子斗,不玩死你们。”
却没有注意到,屋子的窗口,有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那就是陆利民。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陆利民终于知道前天晚上是谁抢了他的面饼子。
他还特意盯着二流子的手背,果然有被自己咬过的痕迹,呵呵,自己可是有肺痨的。
陆利民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他好像看到了二流子被自己掐着喉咙喘不上气的样子。
边上的陆少兵也凑在窗口看热闹,他推了推陆利民道:“你说你娘不会真的给二流子送棉袄吧。”
陆利民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眼底一片阴霾,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陆少兵看了张大了嘴,这算不算特大新闻,连自己儿子都这样说,那二流子没有撒谎。
大郎大娘离开了,二流子也走了,村民们看到没啥热闹可看,也快速离开。
再说这里都是肺痨病人,他们也不敢多待,万一中奖了,倒霉的可是家人。
陆甜甜看到周围人都离开了,和村医爷爷两人带上最高级别的防护口罩和手套,先是走进了盼弟他们的房间。
刘奶奶和王二狗已经不需要输液,大明和盼弟还需要输液四天。
盼弟看着针扎进自己的静脉里,紧张的浑身都在发抖,还是王二狗拿着一颗糖逗引着盼弟,才放松了下来。
陆甜甜又从药箱里拿出一大包的消毒剂,告诉他们不管大号还是小号,一定要到指定的地方去拉,而且还要及时喷上消毒药水。
刘奶奶点点头,这个活她来接,反正她原本就是铲猪粪的,现在只不过是管人粪而已。
又不要铲,只是撒上消毒药,多带两层口罩不就得了,况且甜甜还留下这么多的口罩和一次性手套呢。
陆甜甜将这个房间事情安排妥当后,跟村医又去了隔壁的重症“病房”。
刚跨进房间,陆利民看到陆甜甜走了进来,连忙对着她招手,一副急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