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蓉小姐的情况相信您比我清楚,他们一旦用语蓉小姐来威胁您,让您做出一些损害国家利益的事情,那怎么办?我知道在您的眼中国家利益大于一切。难道你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女儿被他们残害吗?”
“您是一个父亲,我相信您也一定知道语蓉小姐留在京城,留在西山别墅是最稳妥的作法,可是您又何必让语蓉小姐和我去扬城,去承受她本不应该承受的风险呢?”王易行越说越是气愤。
“都说天下父母心,语蓉小姐的母亲已经去世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也先自己一步去往另外一个世界,天下间有你这么当父亲的吗?”
不管王易行说些什么,一号首长总是笑容满面的看着他,根本不反驳一句,这让王易行感觉十分的难受,就像是重重击打出去的拳头,全部打在空处,没有受力点。
这一刻他甚至有点怀疑一个首长是一个极度冷血的人,可是联想到之前得知对方在习语蓉身上做了手脚时,一号首长的紧张焦急的样子,王易行就将这个念头甩出了脑海。
可是自己说了这么多,他为什么就一直无动于衷呢?王易行的心里充满了疑问。
“说完了?”见王易行一脸惊疑不定的看着自己,一号首长淡淡的笑道。
“说完了!”王易行真是不知道要在说些什么了,如果一号首长反驳几句的话,他说定还会继续摆事实讲道理,和他理论一番。
可是他这一番举动,倒是让王易行有些无话可说了。
“既然你说完了,就坐下听我说几句!”一号首长指着办公桌对面的一张椅子说道。
“哼,我倒要看你能说些什么!”王易行心中暗暗说道,一脸不爽的坐在了椅子上。
对于王易行在自己的面前给自己脸色看,一号首长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感觉十分的新奇。自从他踏足官场的那一天起,就没见过一个人在自己的面前这么激动。
就算是生死仇敌,尽管背地里斗的你死我活,但是表面上也是表现的十分的和睦。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自己的面前冲着自己发火,一号首长怎么能够不感觉到新奇呢?
王易行如此的激动,如此的责备自己,作为华夏的最高元首,一号首长完全没有生气,俗话说宰相肚子里能撑船,一号首长的度量可是比宰相大多了。
而且王易行的出发点还都是在习语蓉的安全上,一号首长更加没有理由生气了。只是感觉十分的欣慰,王易行能这么为习语蓉考虑,至少证明习语蓉在他的心里已经占据了一块不小的位置。
看来习语蓉和王易行事情还是有不小的希望的。
“我知道你关心蓉儿,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作为蓉儿的父亲,我对她的关心绝对要比你多的多!你只看到我将蓉儿置身于危险之中,可是你有没有想到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怕是你根本没有想过吧?”一号首长慢条斯理的说道。
“为什么?”王易行下意识的问道。
“原因很简单,我想要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不想让蓉儿时刻生活在危险之中。你比我清楚,蓉儿体内的心蛊有多么的麻烦,就像你说的那样,蓉儿目前留在京城,留在西山别墅是最安全的作法!”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蓉儿才只有二十岁,她总不可能一辈子呆在西山别墅不出来吧?她还要上学,还要结婚生子,难道你想让我看着那只该死的心蛊一直存在于蓉儿的身体里面,时刻威胁着她的生命安全吗?”一号首长反问道。
“您说的是没错,可是这和语蓉小姐跟我去扬城有什么关系?”王易行不解的问道。
“有关系,而且有很大的关系!刚才我刚刚接到消息,存放核动力航母设计图纸的研究所昨天晚上遭到一伙匪徒的光顾,虽然最重要的图纸并没有丢失,但是这已经为我们敲响了警钟!”
“什么?研究所失窃?看来那些家伙还没有死心啊!”王易行一脸震惊的看着一号首长。
一号首长拿起桌子上的一只紫砂茶杯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这才接着说道,“死心,他们怎么可能轻易的死心?你最近有没有发现西山别墅外面总是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人走动?如果我们的推断没有错的话,他们应该和昨晚的那一帮匪徒是一伙的!目的不用我说你应该清楚!”
“他们的目的是语蓉小姐?难道他们还想要故技重施?西山别墅的守卫那么的严密,他们不会有机会的!”
“这可说不定!如果西山别墅的守卫真的那么严密的话,上次那个东瀛人就不会那么轻易的混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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