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煊惊见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他的母亲最终却是以死来抗拒再次回宫,难道在她的心里,他这个儿子就没有楚世琛来的重要吗?握紧的拳头,宣示出他心中的恨意。
他永远都不会原谅她,更不会原谅楚世琛。
“雪舞……”夏侯广接住她滑落的身子。
“你们两个人不要忘记答应我的事情。”
“我答应。”
“我答应。”夏侯广与楚世琛连连点头道。
莫雪舞的目光转向夏侯煊,对他伸出手去,留恋不舍的喊道:“煊儿,煊儿,是娘对不起你。”
夏侯煊伫立在原地,动也不动,他不稀罕这样的母亲。
“煊儿,我知道你恨我,但母后只求你一件事情,一定要善待洛伊,因为她是无辜的。”
“你不要说了,我不想听。”夏侯煊怒吼一声,转身离去。
“煊儿,煊儿……”
莫雪舞的声声呼唤,让夏侯煊心痛至极,“啊……”他怒吼一声,急速的狂奔而去。
“被一个人喜欢是幸福的,为什么被两个人喜欢竟是这般的痛苦。”语毕,莫雪舞死在了夏侯广的怀里。
“雪舞……”夏侯广痛心疾首。
“啊……”楚世琛挣开士兵的包围,扑向莫雪舞,“雪舞,你等等我。”楚世琛抽出长剑当场自刎,弥留之际,他握住莫雪舞的手,紧紧的握住,“雪舞,我们一起走。”
“噗……”一口鲜血从夏侯广的口中喷洒而出,随即他整个人昏厥过去。
“皇上……皇上……”众大臣嘶声喊道。
楚洛伊在嘶吼声中缓过神来,在她父皇与母后死去的那一天,夏侯广也因气火攻心,无药可救,撒手人寰。
而那一天,是她的新婚之日。
在那一天里,她失去了父皇、母后,失去了国家,还遭受到夏侯煊无止境的羞辱。
隔日一早,她还没有来得及换下一身大红喜袍,夏侯煊就破门而入,强迫她穿上一身缟素,去给夏侯广守灵。
她不吃不喝,守了三天三夜,最终晕倒在灵堂上。而身为夫君的夏侯煊,对她不闻不问,根本连正眼都不愿意瞧上她一眼。
回想起过往,她的心依然疼痛的无法呼吸。
原本空旷的山根底下,如今已经是繁花一片,那火红色的朱瑾花开的茂密不已。那颜色就仿佛鲜血般那样的红艳,深深的刺痛着楚洛伊的双眸。
这些花儿开的如此红艳,似乎是有他父皇与母后的血灌溉而成的。
“小姐,你怎么了?”嫣红见楚洛伊不发一语,甚是担心。
“我没事。只是想起我的爹娘来了,因为今天是他们的忌日。”楚洛伊缓过神来,继续说道:“嫣红,你就在这里把纸钱烧了吧!”
“好的,小姐。”嫣红将准备好的纸钱一一拿出,随后点燃。
时隔一年,仿佛一切都发生在昨日。而那些疼痛也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别忘记亡国之恨,父母之仇。
“小美人,你这是在给谁烧纸钱呢?”楚洛伊与嫣红正在烧着纸钱,身后突然传来一粗噶的声音。
听闻声音,楚洛伊赶忙转过身来看向来人,见到来人,有些许的惊诧,“沈云涛?怎么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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