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衍显然不能幸免。
楚衍前后为了花岸求宁王阻止,请他帮忙劝阻,可是没料到花岸对楚衔的诱惑力是这么的大。这下可糟糕了。
“报!花姑娘回府了!”殿外有守卫上来,跪禀楚衔面前。
楚衔霍然站起身来,露出一个阴狠神色,哈哈大笑道:“来得正好!今晚本世子就圆了这个好梦!”拂袖正色对守卫道,“把她捆起来,送到我房间去!”
“世子,万万不可!”易至出列跪倒在地,苦心劝道,“这女人绑不得,她毕竟代表着花府与顾府,若轻举妄动,只怕对宁王府名声有损,对世子的名声有害啊!”
楚衔看也不看易至,大步往门口走去:“多带些人手去!”
等楚衔走后,易至才瘫倒在地上,愤然道:“终有一日,世子必将折于女人之手!花无涯此人不除,必然牵连整个宁王府。兄妹阋墙,皆因此人而起啊!”他无奈于楚衍和楚衔都为了花岸而失去理智,不管怎么说,世子楚衔才是他的主子,他只能选择成全楚衔。
花岸把马随便扔在门口,进了大门转身就被一群人包围起来,个个带着兵刃器械,来势汹汹。
“你们……”花岸扫了一眼刀尖上闪过的寒光,咽了一口口水,紧张道,“该不会是因为楚仲辞好几天没见到我,特地前来‘迎接’罢……”
领头的俩人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人站出来道:“花姑娘,郡主有请。”
得知是真的是楚衍的人,花岸松了一口气,大大咧咧道:“楚仲辞老是拿这种小把戏来糊弄我,有本事让她自己来捉拿本姑娘!反了天了她。”说着无视包围,要往里面走。
刀锋立刻拦住了她的去路。
差一点被割到,花岸吓了一跳,暴怒道:“你们来真的?楚仲辞真想害死本姑娘啊!我去!你们这一群……”
“请花姑娘不要为难小的们,小的们也只是奉命行事!”
“你——”花岸想说什么,领头的士兵的剑直接架在她的脖子上,她乖乖地闭上嘴了。
跟着士兵一路走到后园,经过了楚衍的院子,花岸感觉不对劲,嚷嚷道:“喂!你们要带我去哪?你们主子呢?让你们主子来见我!”
这队士兵却一直沉默,没有人回答她的话。
被关进了楚衔的房间里,花岸气得直踹门。她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直接被关进了房间,想想就觉得气得牙疼。这要是楚衍干的,她非得弄死楚衍不可。她气愤地踹了半天也不见来人,便自己回身坐在了屋里,想等会儿看这群人要搞什么鬼。
等了估摸有半个时辰,一个喝醉酒的男人跌跌撞撞地撞开门进来。一身的酒气远远就扑面而来,惊得花岸站了起来,看着楚衔道:“怎么是你啊楚伯存,你妹妹楚仲辞呢?我在这里等了半……”话还没说话,就见楚衔背靠着把门关上,扭曲的脸上带着笑意,一种垂涎的神态。
花岸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把她带到这里来的根本不是什么楚衍,而是这个宁王世子,楚衍的哥哥楚衔楚伯存。她有一种上当的羞恼,本来就生气,气着气着就被气笑了。看着楚衔扑了过来,她大叫了一声:“救命!”
从皇宫里回府的楚衍揉了揉额角,她下了马车,看见门口有马还没被牵走,好奇随口问了旁边的人:“这马怎么不牵进去?”守门的护卫相视一眼,慌里慌张地应了一声,拉着马就往后门去。
“那匹马是谁的?”两个人古怪的神色都落进了她的眼中,楚衍多嘴又问了一句。
拉马的那人为难地看着守门的,守卫低下头不敢直视楚衍。
楚衍敏感地感觉到不对劲,转身对随从道:“去多找几个人来。”而后眯起眼睛,冷冷道,“你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俩人跪在地上,还是咬紧牙关不肯说。
觉着事态严重的楚衍一脚踢翻守卫,踩着他的胸脯,露出阴狠的目光,冰冷道:“在宁王府,瞒着主子的家奴,从来就没有活过第二天的!说!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说我让你一家老小,全部给你陪葬!”
“……世子……世子抓了花姑娘……那匹马就是花姑娘骑回来的……”
“什么?!”楚衍大惊失色,顾不得惩治护卫,冲了进去。
她神色紧张又急切,看见家奴便问世子在哪,但刚才那群侍卫都是避开了人群。楚衍的随从带了十几个人过来复命,她二话不说下令:“今日就算把整个宁王府翻遍都必须把花岸给我找出来!要是她少了半根寒毛,你们给我提头来见!”一双眸子里盛满了前所未有的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