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做的,所谓礼多人不怪。”
平乐指着自己脸道,“我做什么要给她送东西,她害我挨了两巴掌我都没跟她算账呢。”
白雪道,“你只是挨了两巴掌,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损失么,可你得了那么多银子,还能休息十日,因你当众打了沮忠。现在外头的百姓对你从前刁蛮任性的印象多少也有了改观,觉得你是古道热肠,而皇上太后还赏赐了你,你说你是得的好处多,还是得的坏处多?”
平乐道,“那是我福气深厚因祸得福,跟那女魔头有什么关系。”
她现在眼尖了,学会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元帝仪走进来便住嘴了。心里想到那元帝仪日日睡到日上三竿起来,也不见她变成猪。
白雪吩咐上早点,阳春舀了一碗白粥递上,平乐撇嘴,觉得元帝仪这个平民百姓比她过去做公主吃喝还要刁钻,这粥要用明火熬得软绵滑,不然她还不吃的。也不知她是真挑剔还是故意在她面前显摆。
元牧笙急匆匆的进来,平乐迎了上去,想给元牧笙一个惊喜把她买的象牙砚台送他,元牧笙却直接越过她,站到元帝仪面前道,“昨夜五皇子潜入沮府要割沮勇马车的轮轴,当场就被抓住,今早被沮府的人押到了衙门让我审案。”
元帝仪大笑,“随便从他腰带扣下一颗宝石收买沮府的人都得了,他还真亲自动手,他是不用脑子还是根本没脑子。这么一看,倒果真是平乐的亲哥哥。”
元牧笙道,“那你就是承认是你煽动他做的了。”
元帝仪反问,“他有说是我让他做的么?”那五皇子指望着她妙手回春,完全只能听她摆布的,吃了亏也不敢把她供出来。
“没说,只说是他一人所为,跟其他人无关。”说是沮勇看不起他,曾多番羞辱,他便想报复漏夜潜入沮府。“按五皇子的身份,我是没资格审理的。我把他送进宫,皇上说他不长进,随手抓了一只杯子就砸,砸得他头破血流。”
平乐关心道,“我五哥没事吧。”
元牧笙气道,“只是皮外伤,但没人敢传御医,皇上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让我用国法惩治他以儆效尤,娘,你说你现在让我怎么做!”
皇上是太气愤了,也没注意里面的疑点,可他知道五皇子的话虽不至于错漏百出,仔细推敲还是会察觉出问题的。他要往下审,肯定要把元帝仪牵扯出来,若直接让五皇子背这黑锅,这按律法公事公办,那就要打板子。
五十板子是逃不掉的,他一皇子身骄肉贵,要是扛不住,还是要把元帝仪给供出来,到时他是连这个娘一起办呢,还是不办。
元帝仪道,“皇上让你如何你就如何,你只是个小官难道还能奉旨不遵么。”
平乐听元牧笙的语气,这事似乎跟元帝仪脱不了关系,她气道,“亏我爹还把五哥托付给你教导,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怎么能害我五哥,你心也太歹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