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轻柔的把夏丝言的双手放在身体两侧,陆非嫌掀开她身上的被子。从瓶子里倒出一些酒精在消毒棉上,仔仔细细的擦拭着夏丝言的身体,为她降温。
陆非嫌修长的手指一点点的抚过夏丝言洁白柔嫩的肌肤,那些触目惊心的青紫色於痕像是一把把带毒的利刃,毫不客气的刺入陆非嫌的身体。他的眉头不自觉的皱紧,幽深的眸色更加的深沉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夏丝言。”
陆非嫌一边低声的道歉,一边一遍遍的用酒精擦拭着夏丝言的身体。他的动作温柔极了,就好像是在维护一件高档的工艺品。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射在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躺在床上的夏丝言掀动了几下纤长的睫毛。片刻之后,一双清冽的瞳仁便露了出来。
身体已经没有那么疼痛了,头脑也清晰了许多。夏丝言试图动了动身子,发现捆绑着自己的绳索已经不见了。干净清爽的身子也像是已经被洗过了一般,散发出淡淡的沐浴乳的香味儿。
下意识的,夏丝言环顾了四周。可是房间里除了自己之外根本没有其他人,陆非嫌或许已经去公司上班了。
夏丝言的眸色暗了暗,她挣扎的想要用双手支撑起身子。可是手腕的位置传来的剧痛却让她跌回床上,眉头下意识的皱了起来。
“夏丝言,谁准许你乱动的。给我乖乖的躺好,否则有你好看的。”
房间的门忽然被一脚踹开,陆非嫌一边端着托盘走进来一边皱紧了眉头大声的怒吼着。他的俊脸上写满了焦急和恼怒,幽深的眼眸里更是充斥着小心翼翼的呵护和担忧。
“你……没去公司吗?”
“你管我。”
陆非嫌粗鲁的回答着夏丝言,顺手把托盘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托盘里放着一颗有些煎过头的鸡蛋,还有一杯温热的牛奶,以及一个削的几乎只剩下果核的苹果。
不自觉的,夏丝言的眉头皱了起来。托盘里的东西应该是自己的早餐,可是除了牛奶看起来正常之外,好像其他的都不像是陆家的厨师拥有的水平能够做出来得东西。
更何况,那个厨师敢端出这样的早餐来,不被陆非嫌给炒鱿鱼才怪。
“躺好吃早餐。”
陆非嫌凶巴巴的继续怒吼了一声,俊脸却不自觉的有些微红。一副窘迫的,小媳妇的摸样。
“陆非嫌你有病啊,我这样躺着你让我怎么吃早餐?”
夏丝言没好气的瞪着陆非嫌,她真的怀疑这个陆氏集团的决策者究竟有没有大脑。那个人吃饭是躺着的?就算有躺着吃饭的人,那也是那些不能动的只能依靠流食面前度日的人。她夏丝言一没残废二没成植物人三又不是吃流食,怎么可能躺在床上吃。
“我……我扶你起来。”
听到陆非嫌的话,夏丝言第一个反应就是一脸惊愕的瞪着他。夏丝言以为自己听错了,陆非嫌竟然没有大吼大叫的叫她闭嘴,反而还虚心接受,乖乖的扶自己起来。并且还贴心的拿出柔软的枕头垫在自己的后背跟床之间,细心指数五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