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写字楼里的所有人都清楚的听到了吴崇光愤懑的哀嚎,虽然每个人都默默地替他哀悼,可是却没有人敢发表丝毫的意见。这里是陆氏集团,而陆非嫌就是这里的帝王。所以他们这些臣子,怎敢对帝王的威严做出丝毫的挑衅。
从会议室回到办公室之后陆非嫌就开始控制不住的发起呆,尽管手里握着纯金的钢笔,办公桌上堆放着如山的文件。他的脑海里,总是不自觉的出现夏丝言的摸样。
柔柔弱弱的,倔强的,逞强的,难过的,在他身下颤抖的……每一个摸样都深入骨髓,每一个摸样都让陆非嫌眷恋着迷。
可是那个女人,她离开了!
听到心底的叹息,陆非嫌总算是回了神。看着办公桌上一页未动的文件,陆非嫌觉得心底莫名的衍生出烦躁不安的情绪来。
真是该死,那个女人都已经离开他三天了,竟然还能牵动着他的全部情绪。天知道这三天对他来说,是多么的难熬。天知道这三天,他竟然害怕的不敢回自己的家。因为那里住过夏丝言,所以处处都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茉莉的味道。尽管陆非嫌逼迫自己忘记,可是却总是会在不经意的时候想起。
夏丝言就像是穿肠毒药,让陆非嫌痛不欲生却心心念念。
她现在在哪里,是不是很开心,终于摆脱了他的钳制。
一想到这里,陆非嫌就会觉得心烦意乱。他以为自己是暂时不习惯忽然身边没了夏丝言,或许他应该寻找下一个目标。有了其他的女人,就会很快把这个恼人的夏丝言给忘的一干二净。
更何况,她走的决然走的杳无音讯走的毫无留恋,他又何必放低了姿态对她念念不忘。女人之于他,不过是暖床的工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从未有人像夏丝言一样,让他心神不宁手忙脚乱。甚至现在她离开了,他却该死的觉得自己的生活处于兵荒马乱之中。
做什么都觉得力不从心,就算抱着其他女人,脑海里出现的也只有她的身影。
看来,他真的不该放她走。
早知道现在自己会如此难受,当初就宁愿她怨恨自己也要强行的留下她。就算是痛苦,也要彼此纠缠。可是现在看来,一切似乎都晚了。他虽然挂念虽然不舍虽然担忧,可是却放不下面子让人去打探她的消息。
毕竟,想要知晓夏丝言的一切,对他来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可是他却不愿,用那种自己所不耻的方式。他有他的高傲,容不得任何人去破坏。
不过就是一个女人,何必在意。
用力的摇摇头把心底的烦躁不安全数扫去,陆非嫌强迫自己专注于公事之中。似乎是费了很大的劲儿,他才终于投入其中。渐渐的,忘记了夏丝言也顾不得时光飞逝。
‘初夜’酒吧,灯光迷离音乐震天。
陆非嫌懒洋洋的躺在包间柔软而奢华的沙发上,双臂随意的在椅背上搭着。凌乱的碎发散乱在眉宇之间,双眸如星辰般璀璨夺目。薄唇微微的抿着,俊脸上写满了漫不经心和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