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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以申吃错了药但是她却清醒的很,即使不看他隐瞒宋旭的事实害她伤心欲绝,就看用她家的事威胁她做他的情人侮辱她的自尊这事,就足以让他们之间毫无可能。
她用尽全身力气甩开他的禁锢,看他含着期待的眼神说,“抱歉,之前你已经耍了流氓让我印象深刻。而且关于婚姻这种事,我想我们不适合。说实话,就现今我们的关系而言,我不会拿着菜刀把你砍死就已经不错,你竟然还在想结婚的事情,我们之间只有鸡飞狗跳,那种柔情蜜意我和你完全做不来。”
这就是沈歌的态度,乔以申早早的就料到,但是听到她亲口说出还是心里颇不是滋味。他知道,以往那逼迫的手段说好听些是各取所需,说难听那就是他强/暴了她。在她身心皆疲的时刻,他给她的不是肩膀,而是欺压。
沈歌恨,是应该的。
也如她所说,她不杀了他就已经很不错了。
微微敛眉他神色稍微缓缓,似乎平静了一下又成为那雷厉风行的乔以申。沈歌笑,不无讽刺,说,“怎么,如果我不同意你是不是又要使手段?”17744968
“不,”乔以申要摇头,细细看着她说,“我说过我对不起你,那些以往的事情不会再重复,但你也知道,我一旦认定就不会放手。”
沈歌忍不住开口说,“乔以申,你这只是占有欲作怪。”
乔以申不承认也不反驳,有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趋势,道,“这些时ri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讨厌我也好恨我也罢,我都不会放弃的。”
沈歌抬眼看着他,觉得怎么以前没有看出他竟然是这么个难缠的人。拿起包她有些不耐的在地上踩了两脚,皱眉说,“你爱怎样就怎样,喜欢做无用功就去做吧。”
说到这里,她又伸手揪住他的衣服,恶狠狠道,“你说的不会重复以往的话我可听在了耳朵里,我爸的案子要是再出什么事端,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乔以申慢慢把她的手抓过来,攥的紧紧的,道,“好。”
沈歌用了很大的力把手抽回来,异样的看他一眼,摇摇头颇不理解向前走,暗道,“神经病。”
乔以申好笑的摸摸鼻子,手里似乎还有着她冰凉的温度,眼神霎时柔软了些。
是啊,他可能真是有病。赟再就些即。
乔以申和她分开就直接离开了,沈歌回到病房里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陈文娟偷偷抬眼打量着她,看她气呼呼的坐下,大口喝杯水,拳头攥的紧紧的。
“怎么了?”陈文娟问。
“没事!”沈歌快速的回应过去,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架势。陈文娟看她心情不好,也就没有多问,边给沈海波掖着被角边说,“老沈,你过几天上庭身体没事吧。”
沈海波摇摇头,满是皱纹的手和她紧紧相握,说,“没事,你放心。”
沈歌的眼神霎时软下来,站起身走过去趴在床头,看着他道,“老头子,你上庭可要一鼓作气啊,别让我小瞧你。”
沈海波笑笑,有些疲惫的点点头,另只手抓住她,眼里皆是疼惜。
他们现今就只有沈歌一个女儿,家里出事她也没有兄弟姐妹可以商量,家里公司的事情又乱成一锅粥,陈文娟担心他的身体也没告诉多少公司的事情,但他知道,沈歌此时怕是连那边的担子都背起来了。
她终归也只是个女孩子,没有男孩子的刚硬,瘦弱的肩膀能支撑多久呢?
叹口气,他道,“小歌啊,你别总是一个人,到了年纪了。”
沈歌抓抓他的手,那骨节都突起的感觉让她心里酸酸的,她轻声道,“你别想我的事情了,等这案子结束,咱们全家好好的在一起。”
沈海波眼眶有些湿,他不傻,自己犯下的罪怎么可能这么不了了之。蒋卓言即使有再大的能耐,他的牢狱之灾也是逃不了的。原来恍惚间他做了这么多的错事,到了晚年,报应几乎全部过来。
不,其实在沈松死的那一年他的报应就来了。1csha。
沈松的死不是意外,是当初他和黑道交易时出现问题,黑道报复到了沈松的身上。那时他为了筹集资金甚至不惜搞垮了宋旭家的公司,可还是填不了那帮人的*,同时害的女儿的爱情也被自己生生掐灭了。
那一年宋旭的父亲在自己面前拍案而起,嘶吼着自己会有报应。但那时候他想做的只是保全自己的家,却没料到和魔鬼做生意不仅丢了灵魂,还碎了自己的家庭。
午夜之时他总会在梦中惊醒,梦里最初还是沈松活蹦乱跳的模样,之后他就变成血肉模糊的尸体停在了停尸间。那群人做的极其隐蔽,伪装成一场再正常不过的车祸,让人连证据都无处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