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蒂没有在言语,只是蹲下身子,慢慢的收拾着满地的狼藉,他看着她,身侧的手紧紧的握成拳状,幽暗的眸如同死灰一般,“我会杀了他!”
她的指尖一顿,左胸膛里的心脏颤抖的收缩着,继而站起身来,漂亮的凤眸一片决绝,“洛忍,如果你敢动他,就永远别再来找我!”
“呵。睍莼璩伤”他笑的惨白,五指插入发丝,狠狠的揪着头皮,“什么时候起,你也会为了别的男人,与我对峙?”
她偏开眼睑,苍白的唇瓣紧抿成一条直线。
“只怕,他还不如我!”他恨恨的看着她,“那个男人,根本就不爱你!”
羽睫忽的轻颤,像是止不住一般,连带着身体一起颤抖起来,她握紧了拳头,努力的挺直了背脊,“这是我的事!”
他冷笑着,太阳穴上的青筋突兀的分明,“火儿,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你的决定!”说完,阴鸷着容颜擦过她的身侧,攸地,又在门口处站定,他伸出受伤的左臂,寒眸定格在手上,小指上那枚钻戒被血浸染的异常晶亮,“这枚戒指,也总有一天,我会亲自带在你的手上,我等着,等着你后悔的那一天!”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门。
耳边,是窗外呼啸而至的冷风,她松开紧攥的掌心,里面一片通红。
洛忍,你到底,明不明白,有些人说不爱了,就是真的不爱了。
执着只是徒劳,仅仅只是徒劳而已。
洛忍阴鸷着容颜,愤怒的大步朝着外面走去,脚下的步子印在被太阳烧的灼热的水泥地上,好像每走一步,就会留下一个深深的漩涡。
“洛爷。”阿乾恭敬的为洛忍开了车门,洛忍上了车,一双眸依旧阴冷的没有任何温度,攸地,眼神扫过车窗外,凯茨正站在那里,用一种极其森冷愠怒的眸光看着他,他轻抿着唇角,容颜无波,搁在膝上的手却蓦地攥紧。
“洛爷,那个男人……”
“不能留!”他微启薄唇,阴森的吐出这几个字,“开车!”
“是!”
黑色的宾利绝尘而去,轮胎摩擦在炽热的柏油马路上,只留下一阵轻微的橡胶味。
凯茨攥紧了拳头,枝头上的知了窸窣作响,那刺耳的嗡鸣直扰的人心绪烦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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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伊呢?”傍晚十分,尹斐终于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一双因为病痛而失去光泽的眸子焦急而恐惧的寻找着她的影子。
“在外面。”馨蒂说着,慢慢的合上了病历夹子。
听到馨蒂的话,他的心才慢慢的放下来,转而,又仿似不能完全相信的迫切开口:“让她来,我想见她!”
“现在还不行。”馨蒂调节着他输液管上的速度,“你现在需要多休息。”
“我没事。”
“尹斐。”馨蒂蹙紧了眉头,严肃的开口:“你说过你以后会听医生的话,现在我以医生的身份告诉你,不行,你需要休息!”
他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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