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廉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袖子挽到精壮的小臂,阳光下,那白色衬衣上细密繁复的纹理仿似折射出光晕,像极了某种神秘古老的文字,看的她一阵眩晕。睍莼璩晓
时过境迁,这一刻,她竟也再也找不回当初那种,只身站在花海里,怀着热切和想念等待着他的感觉了。
究竟,是他变了,还是她变了呢?
“我来带你回家!”他走上前,匐出口的声线,嘶哑却又坚定,他为着这个目的而来,什么都不能阻碍他带走她。
她却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如泉的眸底粼粼一片,随即,鱼缸里的湖水开始剧烈颤动,溅出的水滴突兀的滴在她的手背上,那样冰凉。
为什么……还要来找她?
不是在晚宴的时候,就已经做出了选择,那个被他护在身下的女人,不才是他的正牌女友,为什么……
“我不回去。”她低垂着眼睑,视线里,只有那一条孤独游着的鱼。
她不会再做他圈养着的女人,她不容许他的背叛,也无法原谅他的谎言。
“嫣儿!”忌廉心痛的叫着她的名字,她却已经转过身去,白色的大褂只随风掀了一个衣角,便开始从他的视线里撤离。
泪滴从苍白的脸上滴落,溅在澄澈的鱼缸里,荡起的涟漪惊不着里面静静游着的鱼儿,攸地,鱼儿张开口,吐出一个长长的泡泡,像是一个巨大的惊叹号,却在升腾到水面的那一刻,变得粉碎。
“别走!”他跑着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拉回自己身边,他不去看她,也不去解释,只是用力的拉着她,一刻也不肯松懈的拉着她向外走,“我们回家,现在就回家!”
“放手!”他捏的那样大力,好像根本不容许她反抗,她却不甘的奋力挣扎,也不过是在小臂上多了几处紫红的掐痕而已,“忌廉,你放手!”
他却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机械一般,只是硬生生的将她带离这个对他来说,犹如地狱的地方。
每多待一秒,他的心就被恐惧多灼烧一块,他不能停,绝对不能停。
“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攸地,她凄哀的大喊出声,划过耳际的那一瞬,他的呼吸,仿似也随之停滞住了。
有冰冷的泪合着鱼缸里溅出的水,一齐溅落上他的手背,脚下的步子开始停滞,像是被人死死的钉在冰冷的石板上一样动弹不得,他转过身,眸底满是痛楚,“嫣儿……”
究竟是他权衡下的牺牲品,还是寂寞中可以消遣的玩物?
“为什么,骗我?”她沙哑着声线,痛苦的问出声。
为什么他有正牌女友,却要圈养她,为什么他对她那么好,却要在最后抛下她,这究竟,是为什么?
脖子里,似乎卡着一抹腥甜,狠狠的舔着他的咽喉,他张了张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或者,他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嫣儿,你信不信,其实我爱你,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爱!”许久之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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