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跪下,跪下!”立刻有两个衙役,把陈车摁了下来。
“爹,快救我,快救我。”陈车大叫着。
陈百弓心中大急:“欧阳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哼,公堂之上岂能儿戏,有何诉求,请在这里名言。”欧阳居一口回绝。
陈百弓神色一沉,可心低焦急无比‘该死的黑鸠,怎么还不寻来郡主,哼。’
而这时,已有百姓走上公堂。
“小民张宝拜见大人。”一位青年男子,神色愤恨来到公堂,向欧阳居跪了下去。
欧阳居嗯了一声:“张宝,你有何冤情,请慢慢诉来。”
“禀大人,小民有一发妻,年约二十,在家中做豆腐买卖。发妻每日售豆腐于街口,在数日前,被陈车见到,他见我娘子年轻貌美,于是百般调戏,要我娘子屈从与他。我娘子性格刚烈,切又知廉知耻,岂会同意,于是陈车这混蛋,就对我娘子用强,逼我娘子屈从。我娘子不答应,遂投井而亡,才免遭此贼毒手,请钦差大人替小民做主!”
张宝说道最后,已是泪流满面。
陈车此刻闻言,已经脸色苍白:“你胡说,你含血喷人,我哪里见过你娘子,我怎会做出那种事情。”
陈百弓见此冷笑道:“单凭你一家之言,无凭无据下,一看就是编出来的谎话。”陈百弓一抱拳道:“钦差大人,这张宝没有确凿的证据,就如此诬蔑我儿,还望大人将其逮捕入狱,为我儿洗刷冤屈。”
欧阳居神色平静,看着陈百弓道:“到底是本官在审问,还是你来审问?”
陈百弓脸色一僵,但还是假笑道:“当然是大人您了,不过我希望大人能够自有分寸。”
欧阳居哈哈一笑,对这话所藏有的意思,不屑一顾。
“张宝,你说陈车欺辱你娘子,逼其投井自尽,可有证据?”欧阳居缓缓问道。
张宝从怀里掏出一枚淡绿玉佩,双手奉上:“大人,这是小民在打捞我娘子时,从他手中拿到的东西。”
这枚淡绿色的玉佩一出现,令陈车脸色一沉,愈发的苍白起来。
陈百弓更是脸色一变,狠狠的瞪了陈车一眼。
“嗯,这枚玉佩上面刻着‘车’子,众人皆知只有陈家才能有的了,更是体现陈车的身份。有这种证据在,陈车你还有何话可说?”欧阳居面色一厉,吓的陈车身体一抖。
不过陈车早已在黑鸠交给的纸团中,知道了应对的办法。
陈车哼了一声:“大人,这纯属是诬蔑。这枚玉佩本公子早已丢失数月,不知被何人捡去了。这张宝不知从哪里得到了玉佩,就拿来诬蔑本公子,还望大人给我做主。”
“你胡说,这明明是我娘子临死之际,从你身上取下来的东西,怎么会是我张宝随意捡来的!”张宝一听陈车在狡辩,怒不可遏下,就指着陈车喝骂。
陈车自知决不能认罪,否则再无回旋之地:“只凭一枚玉佩就可断定是本公子所为,这也实在是笑话。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是本公子所为了,谁看到了?!”
“哼,谁看到!”欧阳居这时忽然冷冷一笑:“还真有人亲眼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