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吃狗粮
整个清大都以为,那位人气颇高的新闻院讲师是个黄金单身汉。
从未有过任何绯闻,就连和异性稍稍凑得近一点的实锤都没有,大家一边感叹着都这个年代了还有如此洁身自好的男人,一边又担心他们这位人气讲师,是不是性取向方面,出了点小偏差?
陆先琴抬头望天,语气古怪:“你是我老师,我哪敢认你当老公。”
刚刚还在食堂装作不认识她的徐廷舟叹了口气,绕到了她的面前,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不是你说的吗?
要保密。”
陆先琴微微一愣,当初考进清大,她好说歹说求着徐廷舟千万别曝光他们两个的关系,一是因为现在的社会,隔三差五的就出点什么学生老师的桃色新闻,害得学生和老师如此纯洁,被中华民族歌颂了上千年的社会关系也变得暧昧了起来;二是要是被其他人知道,徐老师早就被她收入囊中,估计明天她就得遭受集体的校园“暴力”。
“那好歹也不在一个院,现在要我正儿八经的叫你老师。”
陆先琴五官皱成一团,“我叫不出口,像是。”
徐廷舟又叹了一声:“那我就回绝了吧。”
陆先琴表情更复杂了:“刚刚我室友都在群里发了,一阵叫好的。”
“我以为,你也会很高兴。”
他这么说道,随即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小路。
陆先琴愣了,这是伤了他的心了?
……
周五下午只有一节课,到了16点20,陆先琴就回寝室准备把这一周的换洗衣服带回家,开始享受她的第一个周末。
院长又发了一篇文献让她翻译,陆先琴在地铁上用ipad粗略的看了一下,发现太多她不认识的生涩的专业术语,想着这两天也别想休息了,专心把院长交代的任务完成吧。
谁知刚回到家里,陆先琴还没来得及换拖鞋,自己手上就又多了一沓的文献。
“周末看完了,写一篇读后感给我。”
陆先琴不高兴了,一个用力就把文献甩地上了:“我能不能不看!”
徐廷舟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语气平静:“你说呢?”
“那这么多!你让我两天就看完!我周末还要翻译院长给我的文献,我会死的。”
男人的脸上没一点表情,他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陆先琴,就足以让陆先琴浑身上下都起鸡皮疙瘩。
“忘了自己是怎么考上研究生的?”
她当然不可能忘记,以她的资质,能考上清河市最好的大学的研究生,除了那几个月每天不到五个小时的睡眠和超过了十六个小时的学习时间,最大的功臣就是面前这个男人。
“虽然你考上了,但对你来说不是结束,研究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容易,性质和本科生有天壤之别,如果你还以本科生的要求来约束自己,那么这个研究生对你来说毫无意义。”
陆先琴虽然人不怎么聪明,但胜在勤奋努力,一旦她决心做什么事的时候,那就是用尽浑身的力气去做,直到把这件事做好为止。
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把文献都捡了起来,委屈巴巴的:“下个礼拜你真的上数量经济学?”
徐廷舟点头:“在准备交接了。”
“你真的要跟我玩师生恋吗?”
陆先琴一脸不满的看着他,本来在家就天天被他逼着学习,好不容易在学校能轻松轻松,两个人专业不一样平常碰面也少,结果他一摇成了自己的老师,这下更加没轻松日子过了。
一说到这个,徐廷舟脸上的表情又变得微妙起来:“下午的时候我已经明确回复了陈院长。”
陆先琴想来想去,觉得还是自己的心态比较重要:“你可以拒绝。”
“你敢拒绝陈院长?”
“我不敢,你敢。”
“你知道我敢?
我最近在评副教授职称你又不是不知道。”
陆先琴又开始耍小性子了:“那我不管,我不要叫你老师。”
徐廷舟微微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那你想叫我什么?”
陆先琴在作死边缘试探:“菜鸡。”
徐廷舟脸色黑了,周身散发出死亡的气息。
“陆先琴,你是不是觉得周末这点文献不够看?”
“够了够了。”
最后陆先琴和徐廷舟好说歹说,终于求得了一晚上的休息时间。
两个人并排躺背靠着枕头,陆先琴拿着手机刷b站,看各种搞笑视频,徐廷舟戴着眼镜看文件,气氛无比和谐。
一般人家卧室里的灯都装的朦朦胧胧的,一是好入睡,二是可以缓解情绪,他们家卧室的灯功率是最大的,比客厅的大灯功率还大,缺点是特耗电,优点是贼亮,看啥都看的一清二楚。
据徐廷舟自己说,他的人生不愿意放弃任何一个学习的机会,哪怕是躺在床上的时候,所以卧室的灯必须要大功率,贼亮,好看书学习。
陆先琴在b站上看到一个视频,标题是黑社会砸网吧,截取的是一个新闻片段,弹幕和评论都特别有意思,她忍不住就笑出了声,然后遭到了徐廷舟的一记目光。
她捂着嘴巴又看了一遍,还是没忍住,徐廷舟又看了她一眼。
陆先琴手贱的又点了一遍重放,然后笑的用手捶床,捶的床一震一震的,徐廷舟看她眼神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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