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引入圈套。
即便自己百般防范,甚至带了不少解毒丸在身上,却没想到太后会给自己安上一个“欲加之罪”。这下,怕是月浅宁百口莫辩了……
“泰安阁?皇后,那泰安阁可是你的居所。此事莫非,与你有何关系?”太后转过头来,审视地看着月浅宁。
月浅宁面色如常地看了太后和张太医一眼,淡淡地说道:“太后,翠竹宫被烧后,臣妾的确居住在泰安阁。只是今日臣妾奉太后您的懿旨入宫,与这雪绒的死因怎会扯上干系?”
“皇后娘娘,事到如今,微臣也不得不说了。这忘忧草,还是您亲自发现的。莫非您贵人多忘事,竟不记得了?”张太医一脸忠心地看着太后,不似有假。
月浅宁怎会忘记,忘忧草是自己被废冷宫之时,闲来无事发现的。那时石太医常来为自己探病,闲来无事之时也会与石太医探讨医术。忘忧草便是在那时发现的,只不过那时这种毒草还没有名字,石太医便研究过它的毒性,随后还是月浅宁给它起了名字。
如此经张太医一语点破,月浅宁也深知这是太后设下的句,今日……怕是自己逃不过去了。
“太后,如今张太医为人证,忘忧草又是臣妾宫中的东西。两证俱全,呵呵,怕是谁看来这也是臣妾犯下的事吧?”月浅宁知道自己无法避免今日的祸事,索性自己先发制人,倒是看看太后如何接招。
果然,太后被月浅宁这番话戳中了心思,脸上有些尴尬的神色。但也不过是一闪便恢复了正常。
太后面露哀色,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看着月浅宁说道:“浅宁,你身为皇后,乃六宫之主,当为后宫表率。这医术本就不该是女子所学,更何况如今你还用它来毒死了哀家最心爱的雪绒……唉,即便它是一只畜生,你又是如何狠下心来毒死它的?哀家真是想不明白啊……”
月浅宁从塌上走下来,那笔直的脊梁如她的心思一般昭然若揭,“太后,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妾今日百口莫辩,更是相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太后听出月浅宁是在拐着弯儿的说自己故意冤枉了她,心中倒是对月浅宁有了几分赏识。
“月浅宁,你身为皇后,知法犯法还毫无悔改之意!哀家今日若不对你加以惩戒,以后如何面对六宫粉黛?来人……”太后像是气急,直直冲着外殿喊到。
随即便有侍卫从外殿跑了进来,跪成一排,“太后娘娘,有何吩咐!”
“把这个不知好歹,肆意妄为的女人,给哀家关起来!没有哀家的懿旨,谁也不得探望,更不许私自将她放出!有违哀家旨意者,轻者一律杖责一百以示惩戒,重者受压天牢,听候发落!”太后厉声吩咐道,像是发落的人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一般。
“是,奴才遵旨!”那群侍卫便起身,想要将月浅宁带下去。
本以为月浅宁怎么着也该反抗几下,谁知月浅宁竟然毫无反应,倒是随着侍卫们走了下去。太后看在眼里,心中有了一丝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