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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一个穿着官服之人怒气冲冲的站在那里,身后带着二三十个衙役。
想必那个官服之人定是那个任知县了,一身肥头大耳的模样,跟着那个任少爷到有几分相似,只见他拉过旁边的一个人,对着屋子里面的三人指着,“是谁害少爷的?”
那个衙役的手哆哆嗦嗦的,被知县抓着,朝着月浅宁跟龙飒竔两人指去。
“来人,将他们给我抓起来。”
知县的话音刚落,一旁的几人就朝着三人而去。南宫盛的眉头皱了起来,平日他在这抚芫县还说的上话的,见这知县不分青红皂白,当即拦在了他二人面前。
“知县大人,这青天白日,你这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抓人,怕是说不过去吧。”
衙役见南宫公子拦在了面前,有些为难,这南宫公子可是他们抚芫县的首富,朝着知县看去,等着他的指示。
“南宫公子,还请你让开,这事跟着你没有关系。”
知县的声音很冷,看向南宫盛身后的二人,全都是怨恨。
“我若是不让呢?”
平日里他南宫盛和和气气的,并不代表的他脾气好,手朝前抬了抬,若是这知县坚持,为了朋友,他不介意动用武力。
“那就请南宫公子不要见怪了,这杀子之仇,我不得不报,来人给我抓起来。”知县说着目光一冷,朝着一旁的衙役喊着。
就在南宫盛跟着衙役要动手的时候,一旁静静看着的月浅宁出声了,朝前走了两步,眉眼间闪过一抹疑惑。
“你说你儿子死了?你怎么说明这是我杀的?”
月浅宁相信况世良的行事,这龙飒竔让他留一条命,他自然不会杀了他,这任少爷就这么死了,月浅宁觉得这其中有些蹊跷。
“还要怎么证明,前天众目睽睽看着我儿子被你们打了,如今我儿子死了,你们也要血债血偿。”
知县额头上面的青筋暴起,看像月浅宁的目光满是怨恨,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他这目光不知杀了她多少回了。
前两天他儿子回去,确实是活着的,他就这么一个独子,可没想到这还没有过两天,他这儿子就死了。平日在这抚芫县作威作福惯了,这口气他如何咽的下去。
“哦?知县这话倒是说的有些可笑,当时这任少爷被抬走的时候,大家可都看着任少爷活着离开的,任知县作为百姓父母官,难道就这么目无王法?你儿子在街上调戏民女,抢夺百姓钱财,你难道不管?”
月浅宁一席话说的滴水不漏,倒是一旁的南宫盛有些惊讶,他倒是第一次发现这月浅宁如此厉害。
龙飒竔朝前走了几步,朝着窗外看了一眼,一个人影一闪而过,龙飒竔并未言语,朝着月浅宁身旁走了过去。
“你们公然杀人不算目无王法,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女子,我儿子就躺在外面,这还能有假,有什么话跟我到官府去说吧。你们有什么证据,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月浅宁身旁的龙飒竔让他有些不安,怕再耽搁下去,会出什么事情,朝着身旁的示意了一下,那些衙役就要朝着月浅宁抓来。
只不过这些衙役还没有碰到月浅宁的时候,便被打飞了,南宫盛跟龙飒竔一左一右的站在月浅宁的身旁,让那些衙役没办法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