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龙飒朝着月浅宁靠近了几分,见她皱着眉头,龙飒心里有些担心。
将那根银针扔到了一旁,月浅宁的目光幽深,陷入了思考。
“这任少爷的情况并不像是受了外伤死了,可我试了一下,银针上面却是正常的,我有些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龙飒将月浅宁如此,朝着知府看了一眼,一旁的衙役顿时少了不少,“月儿不急,或许你忽略了什么呢,你仔细看看,若是看不出来也无碍的,这任知县的儿子做了那么多伤天害之事,死不足惜。”
听着龙飒宽慰的话,月浅宁扯着嘴角笑了笑,俗话说一语惊醒梦中人,龙飒的话点醒了她,月浅宁就是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人,若她想不明白这事,那她今天晚上估计都无法入睡的吧。
拿着手绢将手包了起来,月浅宁将死者的头朝着旁边偏了偏,让况世良准备了一个棉布条,将棉布条一点点放到死者的耳朵里面,刚放进去没多少,便看到黑‘色’的血顺着棉布条渗了出来。
将棉布条‘抽’了出来,月浅宁的眉头舒展了开来,将棉布条放到了旁边的碗里面,拿起桌子上面的银针,朝着任少爷心脏的位置‘插’了进去。这一次并不跟着前面的一样,银针的面前已经变成了漆黑一片。
“况世良,你去把我屋子里面的‘药’箱拿出来。”
月浅宁说完,让人将这任少爷侧着放着,仔细的观察起了这任少爷的尸体,这验尸并不一定非要将他剖开了看,有时候尸体表面所表现出来的,就能明确的知道这死者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死者的后背,出现了一些块状的红斑,红斑的模样跟着平日所看到并不相同,带着些许暗黑‘色’,这应该是死者体内毒‘性’所致。
因为这任少爷才起一天,他这尸体看起来还很新鲜,这天气也不是很热,他身上还看不到尸斑。
况世良很快的就将这‘药’箱拿了出来,打开‘药’箱,月浅宁将里面一个红‘色’的瓷瓶拿了出来,将里面的液体倒了一点放到了那个棉木条上面,只见这棉布条瞬间就变成了一摊黑水。
周围的几个人看着月浅宁手上的动作,朝着身后退了几步,这东西这么厉害,若是撒到他们身上,心下一凉,那几人哆嗦一下。
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月浅宁又拿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将其中的粉末倒了一些放到一个瓷碗之中,又倒了一些无‘色’的液体,就在大家目瞪口呆之中,月浅宁将死者的手指割破了,死者的血已经变成了黑‘色’,变得粘稠万分,月浅宁拿着银针将黑血挑了一点放到了瓷碗之中。
龙飒记得这个方法以前月浅宁也用过,没想到她居然故技重施,果然是聪明。
黑血接触到了碗里的东西,月浅宁拿着银针搅动了起来,就在大家万分好奇之中,黑‘色’的血转变成了鲜红。
看着这一幕月浅宁松了一口气,现在她倒是‘弄’明白了这任少爷是如何死的了,这杀人者还真是聪明,居然会用这个办法,就连她也没有想到过的。
任少爷的死,应该是被他熟悉之人杀死的吧,他所中的是一种慢‘性’毒‘药’,平时这东西少量食用,倒是补‘药’,这若是吃多了,在配上木香的香气,便是致命的。
刚好这任少爷又受了外伤,毒‘性’在他的体内堆积到了一个点,毒‘性’爆发,这才是他真正的死因吧,若是一般的仵作,是验不出来的吧,月浅宁还是从一本书上看到有关于这毒的只言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