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闻声,暂时放下手中的活儿,迎着况世良而去,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大总管有何事皇上与娘娘正在里面休息。”
“哦”况世良在内心纠结着,要不要因为这件事而将龙飒竔给喊醒。
似乎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本来就睡眠浅的月浅宁这个时候已经醒了过来。
她望向房门的方向,见外面的声音已然小了下来,也不知是何事。
于是,她坐起身,低头看了一眼依旧睡得正香的龙飒竔,小心翼翼的从他身上翻过,然后下床披上外衣,便往房门外走去。
“何事”才一拉开房门,便见到一头细汗的况世良正在同小桃说着什么。
听到声音,况世良与小桃的视线都往这边而来:“娘娘你醒了是不是我们将您给吵醒了。”
月浅宁摇了摇头,再次看向况世良,问道:“大总管找皇上有何事”
“是宣泽国三皇子,”况世良道:“方才三皇子那边的人来消息说,三皇子忽然晕倒了,一会儿喊冷一会儿喊热的。”
“奴才已经传太医过去看过了,太医说是三皇子体内未解完的余毒发作,太医们皆是束手无策。”
发作了月浅宁小声的喃喃着,按理说,不应该这么快就发作的啊
“走吧,待本宫过去看看。”月浅宁没有追问况世良为什么欧泽卿体内的余毒为何会突然发作,因为她知道,就算她问他,他也什么都不知道。
走了几步,待快走到况世良身边的时候,月浅宁又说道:“这事儿,就不用惊动皇上了,让他休息吧”
况世良带着月浅宁赶到的时候,一群老太医垂首立在欧泽卿的床旁,望着一脸痛苦的欧阳泽,竟不知该如何做,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让开。”见到这群庸医月浅宁有些窝火,明明顶着一个太医的名号,可是却连个小病小痛都瞧不好。
听到月浅宁的声音,一群太医这才纷纷退让开,让出月浅宁的位置,同时朝她行了个礼。
给欧泽卿把脉的时候,月浅宁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黑,不明所以的太医们还以为月浅宁是因为没有办法诊断出欧泽卿的病,才会脸色那么难看。
可是殊不知,月浅宁之所以皱眉,正是因为她已经通过脉象把出了欧泽卿之所以会忽然余毒发作,完全是因为有人给他服用了催生体内毒素的药物,所以他原本已经压制住那么久的余毒才会再次发作。
“准备笔墨纸砚。”月浅宁一边从况世良的手上接过自己带来的银针准备亲自给欧泽卿扎针,一边对况世良吩咐道。
“是。”况世良不敢有所耽搁,将手中插满银针的布包递给月浅宁之后,便连忙转身朝着屋外走去。
况世良走了之后,月浅宁也没有闲着,她转头朝着离自己最近的一名中年太医道:“你将他上衣解开。”
“这”俗话说,男女有别,更何况,眼前的女子还是他们北坤国的一国之母,公然这样看其他男人的身子,如何说得过去
待月浅宁抽出布包里的银针,放到火上消过毒之后,见那名太医还是没有动手,不禁有些窝火:“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褪了他的上衣。”
“娘娘,这恐怕”另外一名太医接话道。
月浅宁无力的翻了一个白眼:“恐怕什么若是再拖下去,恐怕三皇子的性命就保不住了,到时候,面对那么多宣泽国的使者,该如何对他们解释”
一说到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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