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她刚一转身,就看到某个人正站在路边上,饶有趣味的看着她。
“你……是不是你跟别人造谣说我要去你们家的花圃上工的?”
余招娣一看到司徒煊,就跑上去兴师问罪了。
上次在汝家出了那样的事后,再加上那天他们又吵了一架,她原本是打算再也不要理他的。
可是张明海说他救了她,替她请了大夫,还亲自照料了她几天,这让她又不能无端的冲他发火。
而且一想到自己是偷偷从人家家里溜出来的,又觉得这质问有些理不直气不壮。好在司徒煊好像并没有因为她的偷溜而生气,甚至提都没提一下。
这让她稍微安了些心。
司徒煊俊眉一挑,说道,“是你自己答应的。”
他的心情看起来不错,挑眉的动作让他看起来有些痞痞的,余招娣恨得牙痒痒的说,“我什么时候答应过!”
“就在你晕迷的那几天。”司徒煊眼也不眨的说道。
“不可能,就算是我晕迷了,都不可能会答应这么荒谬的事情!”对这点余招娣很有信心,“我要你马上立刻告诉所有的人,我没有答应要去你那里上工!”
余招娣说完,一扭头就要离开。
司徒煊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你就不怕我去告诉你爹娘,你没去上工吗?”
“竟然向我爹娘告状,你还可以再幼稚一点。不过就算是这样,我也不怕。而且,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去的。”
过了好一会儿,她身后才传来淡淡的一句,“难道你不想看着我,不让我有时间跟夏府的三小姐相约?”
司徒家的作坊,司徒煊指着一堆乱七八糟的容器对余招娣语气不佳的说,“这些,都给我洗干净了。”
“喂,司徒煊,不是说了是花圃嘛,怎么到作坊里来了?”
“我是主子,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哪那么多话!”说完,司徒煊转身就想离开,却被余招娣一把给拉住了。
“司徒煊,你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谁知道你会不会自己跑去见那个夏幼荷啊?”
司徒煊目光一凛,指着那些容器旁边的一堆乱七八糟的布,“这些,也一并都洗了,洗不完今天就不用下工了。”
“啊,什么?”余招娣看了眼那堆得像山似的布,哀叫道,“这些都洗完,那得什么时候啊……”
“那就是你的事了。”这次,司徒煊的脚步一刻也没有停留,就直接离开了。
“洗就洗,凶什么凶!”余招娣冲着他的背影嘟囔道,没见过这么莫名其妙的人,她说不来做事,他不高兴,现在她来了,他好像更不高兴了。
真不知道他生的哪门子的气。
既然不高兴,干嘛不干脆让她走呢。她撇着嘴转过身,看到张明海正冲她干笑着,睨着眼说,“你主子有毛病了吧?”
张明海又是嘿嘿的干笑两声,“那个,余姑娘,那你就先在这里洗……洗这些东西,我……我先行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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