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瑾天与俪贵妃离京的那日,据说被人扔了一路的菜叶臭鸡蛋,押送他们的官差怎么拦都拦不住,关于他们两人之间的丑闻更是被描绘得五花八门,流传于街坊之间。
司马瑾天暗恨司马鼎天落井下石,却不知这传言根本不关司马鼎天的事,而是他自己的女人搞出来的!
嘴角噙着冷笑的文韵儿,作为司马瑾天的正牌王妃,自然也是被一同流放了。不仅是她,就连那个由小宫婢爬升上来的水夫人,也在流放人员之列,可是她极度不甘心就此离开京城远离富贵,任官差怎么拽她也不肯挪动一步,直到官差拔刀出来吓唬她,这才哭哭啼啼地跟随队伍离开……
想到远离京城之后,他们就什么都不是了,水夫人的一张小脸就痛苦地扭曲在了一起!
早知今日,她又何必费尽心思爬司马瑾天的床呢!
老老实实呆在宫里做奴婢,也比跟着司马瑾天一路颠簸辛苦被流放的好啊!
都怪她跟错了人,爬错了床,才落得如此下场!要是当初她爬的是太子的床,此刻想必已经是吃香喝辣,在后宫里可以横着走了!听说那位太子妃就是这样的,被太子宠得无以复加!
越想越气的她,将幽怨的目光投向走在最前方的司马瑾天,看着他身穿粗布衣裳的背影,眼中满是厌恶。
当初她怎么就会觉得他比太子殿下更英俊更有男人味呢?简直就是瞎了眼啊!
转眼再看向同样身穿粗布衣裳的文韵儿,她的嘴角瞬间升起一抹讥笑。
之前她还一直跟文韵儿争争斗斗,想要抢她的王妃之位,没想到这争斗还没分出胜负,这王妃之位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现在大家都是庶人,身份地位都是一样的了,她倒要看看这个文韵儿还怎么跟她摆王妃的架子!
她走近文韵儿,伸出手狠狠推了她一把,恶声恶气的说道:“你,把你那对玉镯给本夫人脱下来!”那对玉镯据说是皇家儿媳的身份象征,她早就觊觎很久了!
谁知道文韵儿只是淡然地扫了她一眼,冷笑道:“怎么?你想要吗?不过可惜了,你没这个资格!”
“你!我没资格,难道你以为你还有资格吗!?不过是个跟我一样没有身份的人了,还在这里端什么王妃架子!”水夫人气急败坏的跺脚道:“你再不脱下来,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客气?呵呵……”文韵儿回给她一个嘲讽的笑容,完全不将她的挑/衅放在眼里。因为这个皇家儿媳的身份于她而言早就没什么意义了,她唯一牵挂的是皇宫内的那个温柔如玉的男子……只怕此生,再也不能相见了!
“该死的,你居然敢嘲笑我?!”被文韵儿那轻蔑的眼神刺激到了的水夫人,顿时像只炸了毛的母鸡一样扑向了她,死死拽住她手腕上的玉镯,用力往外扯,疼得文韵儿不顾淑女形象大喊出声。
听到身后动静的司马瑾天冷冷转过身去,冰寒的视线落在那两个扭打成一团的女人身上,然后走了过去,不由分说直接一手掐住了水夫人纤细白嫩的脖子,低吼一句:“你可以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