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文韵儿忽然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哭了,一边哭一边反问自己:“我是谁?我是谁呢?我算个什么,算个什么东西……”
“在我面前装疯装傻都没用,奉劝一句,不想太痛苦的话,最好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样……”沈瑶以银刀的宽刀面挑起文韵儿的下巴,冷声轻道:“因为,我这个人没有同情心,最烦的就是哭哭啼啼的女人!”
“你!……”成功被她吓住的文韵儿两眼惊恐的瞪着她,哭不出声来了。
“把她绑好了,胳膊用烈酒好好洗干净!”松开文韵儿,沈瑶转过身去端来了一个碗,两眼兴奋地盯着文韵儿,活像一头吃人的怪物一样,看得司马鼎天都忍不住心中一凛,心怀佩服的看向了倾玦,真不知道他是怎样将这样一个女人收服的!?
“呐,趁热端去喂她喝了,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司马鼎天只是一个恍神,沈瑶就已经端着满满一瓷碗鲜红的血来到了他的面前。
瞧着她面不改色的模样,萧城忍不住又偷偷的吞了下口水,心中再次惊叹,这女人果然是个冷血动物!
看到司马鼎天蹙眉,沈瑶不满地挑眉道:“少在这里矫情了,冷了味道就更不好了!”一语出,满室寂然……这女人的意思是,她对喝人血这个事情很有研究么?!
“知道了!”司马鼎天接过碗,大步朝着内室走去,没多一会儿,就见他端着空碗出来了,而嘴角,还有未擦干的血迹!
沈瑶看向司马鼎天的目光里终于有了一丝欣赏,语气也好了许多,嘱咐道:“记得早中晚各取一碗,趁热喂她喝下,直到她醒来为止!”
“这样就可以了?”司马鼎天愕然地看着她收拾东西准备走的架势,怀疑地问道:“不用再开别的药了吗?”
对于司马鼎天的质疑,沈瑶毫不客气的反驳道:“这女人的血就是最好的解药,你还要我开什么药?是药三分毒,你是瞧着杨若仪命硬,所以想让她短命一点么?!”
“……”司马鼎天无语地看着她,忽然觉得,这女人的存在好像跟金慕容那个疯女人有异曲同工之妙,一样的嚣张,一样的冷酷,一样的让他咬牙切齿!
“行了,你不就是怕我现在就走嘛!”沈瑶眯了眯眼,笑得一口白牙灿烂地道:“苗疆多药材,我要是来了就走的话,岂不等于是入宝山而空回了?!”她才没那么傻呢!
知道她的意图之后,司马鼎天才安下心来,冷声问道:“需要我给你安排几个侍卫保护你么?”
“什么侍卫能打得过我旁边这个还百毒不侵的?”背起药箱,沈瑶瞥了一眼像狗皮膏药一样贴了过来的倾玦,自信满满的挑眉道。
闻言司马鼎天再次陷入沉默。
杵在一旁当背景的萧城却是一脸黑线地抽着嘴角,你这女人低调点少嚣张一点会死么!?你这分明是瞧不起咱们当侍卫的啊,会引起公愤的!